“如果你是,你会用什东西逼个人开口,但又不至于要他命呢。”宫应弦轻轻勾起唇角,看着白赤城眼神就像在看头濒死牲口,冰冷,不屑。“你不是想跟较量吗?那们就较量下,你猜会用什东西,让你痛不欲生、吃尽苦头,但只要洗洗胃还能半残废地活下去?”
“应弦,别说。”邱言轻斥道。尽管这里没有别人,她也不愿意听到宫应弦说出不像个警察话。
任燚怔怔地看着宫应弦那张被昏暗背光烘托得格外阴冷脸,有些不寒而栗。
白赤城回瞪着宫应弦,言不发,但喉结轻轻滑动着。
红灯变绿灯,宫应弦转过脸去,继续开车。
“觉得你不怕。”邱言冷冷地盯着白赤城后脑勺,“个连自己老婆孩子都杀人,生命对于你来说轻贱得不值提,敢做那多恶,你应该不怕死吧。”
“不怕死,但也不想死。”
任燚轻哼声:“以为你对光明神很忠诚,结果你现在,算是背叛组织吧?”
“对光明神忠诚,不代表要对紫焰忠诚。”白赤城语气满是讥讽,“这是两件事。”
宫应弦斜白赤城眼:“是啊,紫焰毕竟只是光明神使者,可是,紫焰传达不也正是光明神旨意吗。”
上车,任燚就坐在白赤城后面。
白赤城偏头看任燚眼,他看起来比上次还要消瘦憔悴,双眼睛黑洞洞,看不出什情绪。
任燚不自觉地往后靠靠,他不是害怕这个人,而是厌恶,白赤城气质,如何形容呢,就像片死气沉沉地泥沼,试图扩张自己领域,把周围所有鲜活东西都拖进去。
邱言刚想说些什,白赤城却先开口,他对宫应弦说:“黄焰让你个人去。”
宫应弦道:“你是担心他,还是担心自己。”
任燚往中间偏偏,从后视镜里偷看宫应弦眼,可在宫应弦有所察觉并也将目光投向后视镜时,他又马上缩回去。
有时候他觉得他很解宫应弦,有时候又觉得他解得太少,这样感觉从俩人相遇至今,反反复复地出现,无论他们贴得多近,似乎宫应弦世界,总有部分是深到他难以窥见。
下高速,宫应弦在路边停车,转头对俩人道:“跟下车。”
此时已近午夜,这里又地处偏僻,已经很难看到别车。简直是个违法乱纪好地方。
宫应弦打开
“开始以为是,可是后来发现,他同时在利用们谋私。”白赤城口吻愈发冰冷。
“他谋什私?”宫应弦追问道,“跟家案子有关吗?”
白赤城低笑两声:“宫博士,如果你不答应条件,就不要妄想从嘴里套出话来,或者你想试试刑讯?反正你现在也是通缉犯。”
宫应弦踩下油门,停在红灯前,他缓缓转过脸来,瞪着白赤城,目光阴寒:“等活捉黄焰,有是办法让你们开口。”
白赤城脸上那不怀好意地笑容慢慢消失。
白赤城冷道:“担心你,如果你死,也活不。”
“你觉得黄焰会杀你?”邱言问道。
白赤城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显然是默认。
邱言换个问题:“你怕死吗?”
“有人不怕死吗。”白赤城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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