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燚拽拽身上防弹背心,只好接受。
宫应弦边往身上塞各种自制武器,边说道:“你放心,定带你离开,不管这里有多少敌人,就算要杀出条血路,也会让你平安回家。”
任燚默默地凝望着宫应弦,好像无论碰到怎样危险,面对怎样敌人,宫应弦都能保护他、更重要是——这个念头其实不该有——可即便和宫应弦死在这里,他也无憾。
宫应弦拉开他手,把背心脱下来,命令道:“穿上。”
“不穿,你更需要穿。这东西就像防护服,谁上战场谁穿,谁穿谁上战场。”任燚瞪着宫应弦,“你要让当主力吗。”
宫应弦口气冷硬,不容置喙:“穿上,或者帮你穿上。”
任燚抿着唇。
宫应弦拽开任燚胳膊就给他往身上套,任燚奋力挣扎起来,宫应弦把掐住他下巴,粗,bao地吻住他唇,甚至不轻不重地咬口他嘴唇。
任燚轻哼声,就想推开宫应弦,宫应弦趁机抓住他胳膊,套进背心个袖口,又擒着他另只胳膊塞进另个袖口。
任燚发出抗议地声音,拽着背心前襟想脱下来,却被任燚趁机手擒住两只手腕,用力抵在胸前,另手按住任燚后脑勺,将这个吻加重、加深,让任燚无处可躲,让任燚只能被他不留空隙地、密密实实地亲吻。
宫应弦直将任燚亲得大脑发晕,趁机给他拉上拉链,这才松开他。
任燚喘着粗气,瞪着宫应弦,但那眼神毫无威吓力,甚至因为刚刚结束亲昵,连眼角都还带着尚不及散去春色,看在宫应弦眼中,更像撩拨。
此时此刻,宫应弦不敢多想,轻斥道:“给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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