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伯呆住:“那怎行,那些东西,少爷从来不许任何人动。”
“知道,但是现在需要那些东西去救他,必须带走。”
盛伯急得快哭:“可是,可是……任队长,少爷到底怎,打邱小姐电话也打不通,打去警局也没人告诉,打给明晴小姐她也什都不知道,少爷现在到底怎
这去,又会如何呢?
他好像总是想着宫应弦,却渐渐忽略自己,他为帮宫应弦,遭遇死亡威胁,几次受伤,现在还面临着牢狱之灾,最让他痛苦是,他恐怕再也不能当消防员。
只是喜欢个人,为什会变成这样?原本他不曾抱怨过,因为他以为他在做正义事,在帮助他最爱人,哪怕付出沉痛代价,他也无怨无悔。
可现在他不敢说自己无怨无悔,当宫应弦眼看着他们被枪击那刻起,切都变。也许正如郑培所说,他真是个蠢货,他被人利用搭上珍视所有东西,最后却被毫不留情地抛弃。
可是,即便是这样,他依然不能对宫应弦见死不救,哪怕这趟可能是没有回头旅程,他也义无反顾。
爬下楼,攀檐越脊,这对于消防员来说本不是什难事,只是他们爬楼时候都有安全防护,这次只能靠自己。
心里有底,他返回病房,等待时间到来。
接近三点时候,他看到监控摄像头那个小红点突然灭,很快地,病房外传来交谈声,又过会儿,他病房被轻轻推开,值班警察走进来,看他几眼,确定他在熟睡之后,又退出去。
门关,任燚掀开被子下床,他在被子里已经用刀把床单被割开,他快速将床单系成股绳子,带上那把车钥匙,打开窗户,将绳子绑在窗户把手上,慢慢地探下身去。
他知道把手不结实,当如果绑在床上,床被拖动,外面人就能听见,把手大约能支撑下他体重,下就够。
归根结底,他忘不俩人曾生死相依,这次,就当他还宫应弦几次舍命相救吧,他这个人从来最讨厌欠别人东西,还清,才算百。
驱车来到宫家,任燚停在外大门前,从车窗里伸出脑袋,冲着监控摄像头摆摆手。
过会儿,大门打开,任燚将车开到主屋前,盛伯早已经在外面等待,还有两个保镖。
任燚下车,盛伯就急忙跑过来:“任队长,你怎来?是不是家少爷有消息?”他看起来苍老憔悴许多,显然这段日子也十分煎熬。
任燚摇摇头:“盛伯,要去趟那个房间,把所有东西带走,你能不能不要问为什,只是配合?”
他借着支撑和扎实攀爬技能,下到二楼,然后他割断床单,将剩下截绑在空调外机支架上,这截床单已经不够把他放到地面,所以最后人多高高度,他是直接跳下去。
这样高度在平日里对他来说是轻而易举,但这回他落地,肋骨剧痛,痛得他半天都站不起来。
他咬着牙,勉强扶着墙起来,光着脚朝停车场走去。
路躲避着值班保安和医护人员,他在停车场找到那辆车。
上车,副驾室早已有给他准备衣服和鞋,他快速换好,带上鸭舌帽,开车离开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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