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警官。”严觉从宫应弦手里抢过救护车门,啪地声关上,“他现在是病人,不管有什事,现在不易刺激他,对吧。”
宫应弦怒瞪着严觉。
严觉冷笑:“你瞪也没用。”他把救护车另个门也关上,拍拍车门,喊道,“走吧。”
宫应弦克制着追上去冲动,眼看着救护车开走。他心里难受到无力去应付严觉敌意和嘲讽,因为他脑子里只剩下任燚甚至不愿意正眼看他冷漠。
有点问题,不然宫应弦早冲过来恨不得把他拱开。于是他故意低下头,用身体挡住宫应弦视线,在任燚耳边说道:“怎,吵架?”
从宫应弦这个角度看去,严觉简直就像是在亲任燚,他终于忍不住,大步走过去。
任燚摇摇头,不想回答。他们没有吵架,他们之间问题,不需要吵架来爆发,也不能用吵架去解决。
他们之间问题好像是无解。
他第次被迫直视他与宫应弦之间巨大性格差异,爱得热烈时,以为爱能填平世间切沟壑,这种想法,终究是太理想、太天真。
“任燚。”宫应弦走到救护车旁,小声叫道,“陪你去医院。”
任燚没有看他,也没有回应,只是催促急救人员:“走吧。”
急救人员将任燚推上救护车。
严觉拍拍任燚腿:“等明天请假去看你。”
急救员要关门,却被宫应弦把抓住:“任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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