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应弦咬咬下唇:“不想和你分开,万你走远,再也不回来怎办。”
“……不能保证什。”
“‘你不能保证什’。”宫应弦重复着这句话,心痛不已,“时常觉得,你对来说,是生世,而对你来说,只是段,所以你可以舍弃,
等红灯时候,宫应弦把脑袋歪在任燚肩头:“以前没有,但有你,什都想改,想要自己浑身上下任何地方,都让你喜欢。”
任燚腾地坐直身体。
宫应弦脑袋失去支撑,只好失望地退回来,他用目光仔细描摹着任燚侧脸,认真地说:“因为你浑身上下任何地方,都让喜欢,希望你也能得到跟样满足。”
任燚抿着唇,没有回答。
“会改,直都在改,可能还没改好,给点时间,会改好,不要放弃。”宫应弦目光殷殷动人,看来是那真诚和简单,不由人不信。
车厢曾是他们感情萌发地方。任燚是热情丰沃土壤,宫应弦是在哪儿都无动于衷种子,可是在这个用温暖和安全包裹俩人车厢里,说它是温室也好,大棚也行,总之,什都对,就发芽。
这发不可收拾。
他们离开车厢之后经历风雨飘摇、落得遍体鳞伤,逃回车厢内,听得见彼此呼吸,闻得到彼此味道,再次感受到最初那股不动声色、又势不可挡萌发力量。
俩人能感觉到此时对方在想什,且十分笃定。
只是任燚选择沉默,而宫应弦选择开口:“你记不记得,以前们经常在车里吃盒饭。”
任燚叹道:“你以前没有这会说话,这是谁教你。”
“没有谁教,只是很多话只对你说。”
“应弦,你不能每次都想靠三言两语把糊弄过去。”
“那你希望怎办?”
任燚顿顿,下定决心般说:“希望们分开段时间,现在看不到们能长久可能,次两次,也许还有更多次,就像定时炸弹样,怕有天会恨你。”
任燚喉结轻轻滑动,目视着前方红绿灯。
“从来不喜欢别人靠近。要是在别地方,可以躲开你,可是在车厢里没地方躲,所以渐渐地,就习惯你离这近。”宫应弦微微往任燚方向倾身,“习惯之后,你离远反而不行。”
任燚有些心烦,宫应弦说得对,在车厢里无处可躲,他连眼睛都不敢乱看,可是鼻息间缭绕着属于宫应弦特有淡淡草木香,他无法忽视这个人存在。
“你说有问题,没错,确实有问题,跟庞贝博士也沟通过,知道问题出在哪儿。”宫应弦视线落在自己膝盖上,“你是个总把别人感受放在自己之前人,而正好相反,甚至不怎在意自己感受。有感受,人就会有痛苦,所以在家出事最初那段时间,把所有感受都封闭起来,不跟人交流,阻止别人进来和自己出去。承担别人感受太累,连自己已经要承担不。”
任燚倒抽口气,心里泛起阵密密麻麻刺痛,宫应弦是不是揪准自己弱点在发力?他犹豫半天,终于开口:“你既然意识到自己问题,有没有想过做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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