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故怔怔,突然察觉到什,便
所以他即使阻止噩梦发生。
周贺见何故不说话,有些感慨地说:“他们说年纪越大越会忘记梦想,不知道以后是不是也会忘记。”
“如果你忘记,可能是你生活中有更重要事情要去做。”
周贺笑笑:“也是。”他低头看着何故,眼神专注,“何先生,你第次跟说这多话。”
“是吗,们不是每天都聊天吗。”
“21。”周贺目不转睛地盯着何故,喉结轻轻滚滚。
“真年轻……怎不上大学呢?”
“不喜欢读书。”周贺笑着说,“喜欢冲浪,要先工作段时间,攒够钱就去世界各地冲浪圣地挑战,以后还想开个冲浪培训班。”
何故含笑道:“真好。”
周贺不自觉地在床边坐下:“何先生,你呢?你有什梦想吗?”
没有那样感觉。
party结束后,何故喝得稍有点上头,但人还清醒。
周贺扶住他腰:“何先生,送你回房间吧。”
“没关系,没喝多,可以走。”
“上楼梯不安全,还是扶你吧。”
“那都是在说,你偶尔答两句,刚开始那几天,还有点怕你呢。”
何故笑:“怕干什。”
“你太严肃嘛。”周贺趴在床上,和何故平视,“后来发现你只是话少,人是很好,沉默也是男人魅力吧。”
何故扭头看着他,眼含微醺笑意。
周贺心脏猛地蹦下,他禁不住咽咽口水,盯着何故目光有些闪躲。
“梦想……”这两个字对何故来说,有些讽刺。
他理解梦想,就是想要东西、或者想要实现目标。他生中唯强烈想要,就只有宋居寒这个人,但他却到最后才想起来,最初他想要宋居寒什。他想要是宋居寒专、忠诚、相伴生,而不仅仅只是他以为能够满足他偶尔陪伴,那不过是他七年来步步妥协出来“将就”,随着时间流逝,他竟然连想也不敢想最初渴望。
因为,宋居寒恰恰是个永远不可能在感情里忠诚人,宋居寒是个自私贪婪索取者,他从不介意给予,但他给予换不来他想要只属于他宋居寒,所以他就什都不想要。
过去七年,他能看着宋居寒流连花丛而装着无动于衷,是因为他没有资格管,可最后宋居寒给他承诺,承诺对他来说是无形绳索,可对宋居寒来说只是句屁话,宋居寒甚至还想把他从炮友升级成“情妇”,他对着那眼看不到头绝望,反而清醒。
他清醒地知道,他从宋居寒这里,永远得不到他想要,若是继续留在这个泥潭,他定会因为宋居寒永无止境出轨而变得扭曲、疯狂,最终毁掉两个人。
“好吧。”
这房子很大,可楼梯设计得很窄,周贺扶着他上楼,俩人身体撞来撞去,简直比他个人走还麻烦,但周贺总是殷勤热情得让人难以拒绝。
好不容易到房间,何故仰倒在散发着薰衣草香味被子上,用力舒展下身体。
“何先生,你是不是不舒服?车里有解酒药。”
“没事,没喝多少。”何故看着周贺,双目氤氲,随意地问道:“贺,你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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