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第二条信息弹
过来：什
都不想干，只想见你。
何故握紧手机，扔到
边。
他确实没有想到，宋居寒能够放低姿态到这种程度，他直以为自己很解宋居寒，如今连这点也开始怀疑。
宋居寒……真
喜欢他吗？
他甩甩脑袋，不愿意再去想。
“你去洗洗澡，该睡觉。”
“好。”素素往房间走两步，想想，又回过头，“哥哥，你好厉害。”
“嗯？什？”
“宋居寒好喜欢你。”
何故道：“没有事，别再提，也不许和妈妈说。”
“哥哥真很讨厌他吗？你要是很讨厌他，那
就不喜欢他。”
何故心里泛起密实地痛，他轻声道：“你喜欢谁是你自由，不用顾虑，你要是喜欢他，就去找他要个签名吧。”
“真吗？”素素扁着嘴，小声嗫喏。
“真，你去吧，但不要让他进来。”
素素点点头，找出自己写生本，跑出去。
“哥哥。”素素着急地指指门，然后踮着脚去看猫眼，宋居寒还在外面站着，“他还在哎。”
何故没说话，把山核桃放在茶几上，去换衣服。
素素追进卧室：“哥哥，这样好吗？他等你天呢。”
何故道：“换衣服，你先出去下。”
“哥哥，他看起来好可怜啊，你不……”
故低声呵斥道。
素素委屈地扁着嘴。
宋居寒撇撇嘴：“是来给你送东西，上次说要给你带山核桃，很补。”
“不要，你拿回去吧。”
“你不要就扔在这里。”
何故睡得半梦半醒间，手机突然响起来，他迷糊地抓过来看眼，是周贺
“哦，是。”
过几天，周贺约何故去GAY吧玩儿，何故听说他们要去thegate，就没去。
周贺爱玩儿，几乎每天都闲不住，何故发现即使自己不陪他，他每天也很开心。
何故呆在家里看书，手机响两声，他收到条陌生号码短信：好想你。
何故能猜到是宋居寒，宋居寒不知道换多少个号码给他发信息，他都快拉黑不过来。
何故听着门外传来声音，知道宋居寒真还在，心里五味陈杂。
他关上门，静静地在床头坐会儿，直到听到关门声音才走出去。
素素抱着写生本满脸笑容，看到何故出来，立刻收敛笑容，有些拘谨。
“他走吗？”
素素点点头。
“说出去！”何故低吼道。
素素整个人缩下，眼圈立时红，有些害怕地看着何故。
何故闭着眼睛深吸口气，再睁开时，已经恢复平静，他蹲下身，握住素素肩膀：“对不起，哥哥不该吼你。”
素素眼泪在眼圈里打转：“……是不是做错？”
“你没有错，是错。”
何故不想浪费食物，只好提起来，打开门要进去。
宋居寒握持住门页，小声说：“何故，等你天，你去哪儿？”
何故没有回答，只是拽回门，用力关上。
宋居寒呆呆地看着紧闭门扉，鼻头有些发酸，他伸出手指，碰碰那被何故触摸过门把手，那上面还有些许余温。
关上门，何故把素素放在地上，打开灯，屋里黑漆漆，孙晴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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