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故在原地停很久,待心头那阵沉甸甸伤感过去,才重新发动车,回家。
何故到家,见钟点工已经给素素做好饭,素素看到他很高兴地扑过来:“哥哥你怎这晚才回来,还想和你起去看妈妈呢。”
“明天再带你去看妈妈。”何故捏捏她下巴,“今天有听老师话吗?”
“有啊,老师还直夸基础好。”
“你吃完饭吗?”
何故心软地叹口气。
“故哥,要是……”周贺声音哽咽,“要是不去美国,留在这里,们可以在起吗。”
何故微微蹙起眉,眼里满是疼惜:“贺,好好地去读书吧,你有梦想,有目标,这些东西比缥缈感情重要多,在新地方你会遇到更多人,你很快就会忘。”
周贺摇摇头:“不会忘记你。”
何故淡淡笑:“也不会忘记你。”
“你比大好几岁,所以直想表现得很成熟,免得你嫌幼稚。”周贺苦笑道,“这下形象全毁。”
何故很无奈,但他没有丝毫力气去教育周贺:“你想太多,不会怪你,只是希望你能吃堑长智,以后做事时候,先过过脑子。”
周贺点点头。
“好,送你回家吧,你朋友很担心你。”
周贺轻声道:“宋居寒……怎会轻易放过,是你去找他吗。”
宋居寒没有起诉。本来就是个寻常打架,也没造成很严重后果,周贺还是外国人,警察教育几句就把他放。
何故去接他。
周贺走出警局,见到何故,很不好意思地低着头不说话。
何故看他会儿,伸出手摸摸他脑袋:“别再干这种傻事。”
周贺用脚踢着石子,小声说:“他严重吗?”
“吃完,哥哥呢?”
“也吃过。”
何故把她抱到腿上:“素素,哥哥跟你商量件事。”
“什呀
把人送到家,周贺抱着他缠绵地吻着,仿佛倾注全部热情和喜爱,最后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并难过地说:“故哥,你是见过最温柔、最好男人,宋居寒配不上你,你定要离那个疯子远远。”
何故淡淡地说:“会。”
周贺深深地看他眼,才下车,连头也不敢回,匆匆上楼。
俩人都知道,他们短期内不会再见。
看似好像什都没变,其实什都变。
何故沉默下:“没有,本来就不是大事,找朋友帮忙。”
俩人上车。周贺靠在座位上,微抿着唇,目光落在不远处警局大门上,眼神很是黯淡。
何故突然意识到,周贺应该有点被吓到。毕竟他才二十出头,也从未经历过这样事情,而且还不是在自己地盘,就算表面上不表现出来,心里应该也倍感恐慌吧。
何故伸出手,捏捏他脖子,柔声道:“贺,已经没事。”
周贺扭头看着他,眼睛有些氤氲,湿漉漉像小狗样温顺可怜。
“……还好。”
周贺似乎松口气:“他活该。”
“不管他活不活该,你都不能用犯罪去解决问题。”
周贺慢慢抬起头,眼圈有些发红:“对不起故哥,给你添麻烦。”
“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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