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别再说。”何故心想,按照正常人伦理道德去衡量,宋居寒需要对他道歉事,花上天夜也说不完,但他大多不需要,因为都是他自找,没有脸怪别人,现在宋居寒旧事重提,只是往他胸口捅刀子,并没有让他舒心多少,毕竟那桩件往事,全都是他从前犯贱血淋淋证据,他并不想去回忆。
宋居寒眼神黯淡下来:“直在想,想那些需要反省、需要向你道歉事,后来发现,实在太多……以为送你房子、送你车,就是对你好,可那些东西既不是你需要,也不是看重,总是为难你、使唤你、朝你发脾气,为看你跟平时有点不同反应,故意拿别人气你。”他越说越难受,“做很多……让你难过事,那多年,你直忍着……”
他试着把俩人关系对调,想着是何故对他做那些事,件件地想,最后他几乎崩溃。何故是怎忍受他那些年,是怎被伤得千疮百孔,也没有离去,是有多少感情,才能禁得起那样消耗。如果不是真爱他,怎能经受那样折磨,可即便是这样何故,最后也对他彻底死心。
是他,是他亲手扼杀那个对他满腔爱意何故,他最爱、最想念、最需要那个何故。
曾经被那样爱过,辈子都无法割舍。
何故手,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你是不是觉得挺没用。”
何故怔怔:“什意思。”
“老是给你惹麻烦。”宋居寒深吸口气,表情有几分壮士断腕决绝,“阿生那件事,是把麻烦带给你,后来……爸为引导舆论,就把你推出去,知道,但是没阻止。爸那时候被气得心脏病犯,不敢再逆着他,但最大理由是因为,当时觉得……你名声、你工作,都比不上重要。”他越说声音越小。
这些何故早就想到,但亲耳从宋居寒嘴里听到,还是让他气血翻涌。
他回想起那段可以说是生中最昏暗时光,不敢出门、不能见人,隐私被曝、颜面尽失、前途全毁,可他从未真正觉得宋居寒有多少歉意,就如同宋居寒所说,他个名不见经传小人物名声、个年薪不过几十万工作,哪儿比得上宋居寒动辄百千万合同重要,在那样情况下,当然要丢卒保车。
何故忍无可忍地低喝道:“他妈让你别说,不需要你道歉,道歉顶个屁用。”
这个宋居寒越来越让他陌生,也许他更习惯以前宋居寒,至少那个宋居寒,他知道怎样应付、怎样抵御。
可他什都没做,就活该承担那切吗。
他沉声道:“你现在说这个干什。”
“想跟你道歉。”宋居寒难受地说,“妈说,应该从认真反省自己所有错误并且逐道歉开始,对不起,你名声、你工作样很重要。”
何故胸膛剧烈起伏几下,听到宋居寒提起这件事并且道歉,他时说不上心里是什滋味儿,大概是郁结很久怨气终于消散些吧。
“还有,七年前,接近你目不纯,利用你挫败冯峥,还嘲笑你‘玩儿不起’……”宋居寒说着说着,声音就有些发抖,“……对不起,还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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