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裴把手机揣进兜里,“好,现在咱们讨论下晚上吃什、玩儿什。”
整个下午,何故都有些心神不宁,他几次想找顾青裴要回手机,但都生生忍住。
睡觉起来,他发现顾青裴做是对,他已经从那种紧绷情绪中解放,反正宋居寒发与不发他都收不到,他也就懒得去想。
于是,他专心地跟着顾青裴过起醉生梦死生活,每天就是吃喝玩乐,偶尔顾青裴有工作要做,他能在公园看下午书。他时常想起他在欧洲日子,那时候也是这般悠闲无所事事,尽管心境大不相同,可他知道,这两次出走目都是样——逃避。
当他以为他已经能够坦然面对宋居寒时候,宋居寒却用次又次令他震惊举动,撼动他心。
罐冰啤酒突然横在何故眼前,何故吓跳,抬头看,顾青裴正笑看着他。
何故接过啤酒:“谢谢。”
“成天盯着手机,你网瘾啊。”顾青裴喝口啤酒,眯着眼睛看着眼前波光粼粼公园湖泊。
“不是,随便看看。”何故尴尬地要把手机收起来。
“关机吧。”顾青裴道,“关机就不会再想。”
居寒告别演唱会上事,震动整个华语乐坛,他在新加坡也知道得清二楚。
何故摇摇头:“不提,这次是来散心。”
“OK。”顾青裴弹弹方向盘,“散心好,什都别想,跟着吃、玩儿就行。”
顾青裴果真不再提宋居寒这个名字,甚至也不提让何故来新加坡工作,而何故也很默契地不提原炀这个名字。俩人就是对许久未见老朋友,叙旧、闲聊。
顾青裴在这边工作似乎不太忙,常带着何故四处转悠、带他吃好吃,看上去闲散又多金,好不快活。
他理智告诉他宋居寒就是宋居寒,即便他现在喜欢你,也不会改变他本质,可人若单能靠理智做所有决策,那这个世界就不会有那多悲喜剧。
他何故也不过介凡夫俗子。
他在欧洲呆三个月,这次,又会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坚定自己心,重新面对宋居寒?
他在公园呆到夕阳西下,
何故怔怔,果断按下关机键,并轻笑道,“有道理。”
顾青裴伸出手:“来,手机帮你保管,等你回去再给你。”
何故捏着手机,噗嗤声笑:“顾总,你……”没想到顾青裴会做出这幼稚举动。
顾青裴眨眨眼睛:“听话,给,包治百病。”
何故把手机拍在他掌心里。
只是何故感觉得到,他们心里都埋着些沉甸甸东西,始终无法开怀地笑。
在新加坡那几天,何故不再收到宋居寒短信,按理说宋居寒身体应该是天比天状态好,也许是宋河做什,也许是别他不知道原因。只是,他开始时常盯着手机发呆,幻想着如果宋居寒发来条信息,任何内容,他或许该回复下。
毕竟宋居寒救他,还为他受伤,也许那条万千金贵手臂,会留下不可逆损伤。
而他甚至连几个字都不回,怎都说不过去。
可回之后呢?他们既不是恋人,也不是朋友,他们现在……什都不是。而宋河那鄙夷眼神,更是直接把他定位成宋居寒养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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