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经理同情看他眼,“这是个。还有让你搬家那次,记得吧,也是邵群让干。小李啊,你真以为他是心疼你所以给你找个好地方住?他是嫌你住地方差,不愿意去那儿找你,你当愿意在休息日帮你搬家?还不是陈总嘱咐。”
李程秀眼神空洞看着他。
张经理摇摇头,“还有呢,记得上次邵群在酒店跟人打架那事儿吧,他妈就是因为这个跑这儿来。你当时就没想想,闲着没事儿挤兑你干什,巴不得底下人相安无事,才好管理呢。这还不都是邵群让干。”
李程秀终于激动起来,颤声道,“,不信,你,你……”
“你还不信?你真傻假傻啊。是他让想办法把你挤兑走,为什?因为你上班儿就不能天天在家伺候他呗,他把你当小蜜养呢,你不会不明白吧。”
张经理叹口气,“小李啊,其实直对你都挺满意,咱俩也没什恩怨,看着你这个老实巴交人,被邵群给骗,也挺过意不去。”
“到底,要说什。”
“就是想告诉你,邵群是个什样儿人。不过你得保证,不管你听到什,你不能让邵群知道是说,现在工作也得来不易,但是也真咽不下这口气,所以,你得跟保证。”
李程秀僵硬点点头,“保证。”
“恩,知道你是老实人,说话定会算数。说句实话,你跟邵群,真可惜。”
这儿来?是啊,这酒店规模哪比得上以前那个呀,待遇也没那个好,你说怎跑这儿来,还不是拜你那邵公子所赐。”
李程秀不自在站起来,“走。”
“唉,唉,别走别走,坐回去,有话跟你说,放心吧,没怪你。”
“说什?”
“说点儿你感兴趣呗,比如邵群为把你收,都干过什,为让你乖乖呆在家伺候他个人,又干过什。”
李程秀猛从椅子上站起来,沉重实木椅子都被他动作弄咣铛声,他表情就仿佛像是被围困在犄角,愤怒惊恐又无助等着敌人侵袭。
“他……他怎?”
“他干缺德事儿可多,从哪儿说起呢。对,刚开始,邵群跟陈总商量把你借两个星期去给他干活那次,他们谈时候正好在旁边儿呢。陈总当时就不理解,干嘛要两个星期那长时间,不就做天饭吗。你知道邵群说什吗?他可直接,直接说他看上你,说总得给他点儿时间把你弄他手里。陈总就不信,说两个星期就够?邵群说不信就走着瞧,他说他看上陈总办公室那个六百多岁玳瑁标本,要是他真能弄上,陈总就把那个送他。结果怎样,你也知道。”
李程秀面上血色褪干干净净,他想起邵群书房里那个玳瑁标本,每次看到他都要叹息番,想它如果活着不就是活化石。
而且,他确实知道那个原来是在陈总办公室。
他觉得眼前有些花……
李程秀脸色变得苍白,“你……你说什?”
张经理指指椅子,“坐。”
李程秀颤抖坐下来,眼睛眨不眨瞪着张经理。
张经理道,“先问问你,你还和邵群在块儿呢吗?”
李程秀不明所以,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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