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元祁给他打开后车门,邵群把李程秀放进去后,自己也跟着钻进去。他边探过身子把导航拿过来找最近医院,边催促着季元祁开车。
孩子有点儿不服气自己开车,让李程秀躺那人怀里,可是眼下显然不是争论这种事情时候。
他开车时候,就忍不住老拿眼睛从倒车镜里往后瞄。
只见那个人脸上都是汗,小心地把李程秀摆成个尽量让他舒服姿势,轻轻试探着他体温,脸谨慎和怜惜。
季元祁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邵群心就跟着紧下,赶紧跑过去,摸他脸,果然烫吓人。
他把把人抱起来就往外冲。
刚冲出门,季元祁正拍着球走上楼梯,看到他愣下,随即叫道:“操,你怎阴魂不散,你想干什?”
邵群没空跟他扯皮,“他发烧,你去把门关上别让狗跑。”说着绕过他就往楼下跑。
季元祁看眼昏迷不醒李程秀,知道确实是有问题,忙去把他家门带上,跟着邵群跑下楼。
很久,直到那天那个男人出现,他看李程秀眼神充满深情和向往,那种看法,证明两人关系绝对不般。
他那时才猛然惊觉,李程秀不是他,他有过去,跟别人,与他无关过去。
而在李程秀眼里,他只是个“邻居”。
他有种李程秀就要被抢走感觉,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尝到前所未有挫败和失落。
季元祁偷偷看着李程秀低垂眉眼,突地就回味起那个嘴唇柔软触感,时心跳得跟打雷样——
这两个人在起时候,那种仿佛有着千丝万缕联系气场,太过强烈,以至于他觉得谁站他们俩旁边儿,都自动成局外人,而自己可能点突破缝隙都找不到。
车开到医院后,邵群依然抱着人往里冲,边儿吩咐季元祁去挂号。
季元祁以往家里有人生个病什,都有家庭医生,就算需要住院,也不可能需要他来打点,对于邵群说“挂号”,他听都没听过这个词儿,时就愣住。
邵群不耐烦看他眼,把李程秀放到长椅上,抹着满头汗跑来跑去,等把手续都弄完,才把李程秀带进单间病房。
感冒发烧什,说来不需要住院,只是邵群不愿意李程秀呆在吵
这地方房屋密集,停车位特别难找,邵群每次都得把车停在两三百米外,此时心急如焚地抱着个人跑,会儿功夫就下来身脸汗。
季元祁看着就眼红,忍不住开口道:“你把他给吧。”
邵群眼皮都没抬下,跑到车前,示意季元祁从他兜里掏钥匙,顺便问道:“能开车吗?”
季元祁“哼”声,“当然会。”
邵群沉声道:“那赶紧。”
等到五放假之前,李程秀基本上已经累得不行,整天都晕晕乎乎。
他也不知道怎回得家,进门就倒在沙发上,觉得身体烫得厉害,眼睛重得直往下坠,怎都睁不开。
邵群提前下班赶过来时候,就看到李程秀家门都没关,就那大敞着,里边儿传来狗叫声。
他心里猛跳下,试探在门口叫声,“程秀?”
进屋看,李程秀倒在沙发上,脸蛋儿泛着不正常潮红,小茶杯在旁边儿对着他直叫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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