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麻痒难耐,简直是前秒在天堂,后秒又跌落地狱,这种欲望折磨要持续到什时候?
周翔?他才不是周翔。不对,他是周翔。
周翔是谁?他是周翔吗?他是哪个周翔?
眼前渐渐变得片漆黑。
周翔连哼都没哼声,其实比起以前欺瞒,这样说清楚他反而觉得痛快很多,炮友罢,装什有感情,都是扯淡。
晏明修草草扩张下,就粗,bao地挤进来。
周翔觉得很疼,但他没吭声,如果把他和晏明修之间关系看做交易话,那满足客户要求是基本原则。
他熟悉晏明修撞击频率,熟悉晏明修力量和味道,熟悉这个人在床上、在生活中点点滴滴,所以他试图在这场单方面发泄性事里自己找到快感,他实在没必要为难自己。
晏明修动作越来越大,周翔觉得眼前昏昏沉沉,酒劲儿依然很大,他处在崩溃和昏迷边缘,眼前切都不再清晰,耳朵里听到肯定也都是幻觉,因为晏明修是绝对不会在做爱时候叫“周翔”这个名字,以前好像就没有,现在又怎会呢。
个浅浅地笑容,“晏总,你光消费不享用吗?”
晏明修哑声道:“你挺熟练,以前跟过几个。”
“记不得,脑袋撞着,以前事都记不得。”这话虽然半真半假,周翔却由衷希望这是真,有时候,遗忘真是最幸福种能力。
晏明修看他几秒,然后抓过莲蓬头,对着他劈头盖脸地阵冲。
周翔闭着眼睛,也不闪,他懒得动。
他肯定早就已经晕过去,否则不会产生这强烈幻觉。
性刺激和酒精刺激将他带上沉沦巅峰,他整个人如同在柔软绸缎中沉浮,又如同在滚烫河水里挣扎,切感官刺激都忽远忽近、忽虚忽实,他几乎忘自己是谁。
“周翔……周翔……”
有人叫他吗?那个声音好像在哭。
是因为他死所以哭?那多不好意思啊,死还要让别人难过。
过会儿,他感觉热水消失,他被晏明修拖起来,甩在床上。
当晏明修抓着他肩膀要把他翻过身时候,他非常配合地背过去,不需要晏明修提醒,他知道自己是个什东西。
晏明修脱掉湿乎乎衣服,房间里暖气很足,两个人身体都不觉得冷,然而却没有个人心是热。
晏明修压着他脑袋,迫使他把屁股抬起来。
周翔听到晏明修很清楚地说,“不许转头,不许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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