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好药,黎朔拿起赵锦辛手机,边捣鼓边说:“给你设置闹钟,每天9点、15点、21点会提醒你吃药,这小包就是次量,手不要碰水、睡觉不要压到,日三餐会帮你订好送到家,后天来帮你热敷。”
“那怎洗澡?”
“不管你怎洗澡,反正不会帮你洗。”黎朔皮笑肉不笑地说,“你既然只手能换衣服、能开车、能吃汉堡,洗澡应该也不成问题,实在不行,你就回家吧。”
赵锦辛轻笑道:“好狠心呀,等有天你爱上,会不会后悔啊。”
“真有那天再说吧。”黎朔潇洒地拍拍手,准备走人。
黎朔眯起眼睛:“你绕来绕去,究竟想证明什?”
赵锦辛眨巴着无辜地眼睛:“想证明你和他在起没劲,跟试试吧宝贝儿。”
“你还要不要吃饭?”
“其实吃过汉堡,只是想见你而已。”
黎朔放下勺子,抱胸靠在椅背上,默默地给自己顺着气,他怕他控制不住说点或者做点什不好事。
。”黎朔没正眼看他,边喂饭,边自己吃起来。
赵锦辛吃几口,就颇委屈地说:“很少有人跟在起这不耐烦,有点伤心。”
黎朔张张嘴,最终还是不习惯出口伤人,他虽然很小时候就随父母来美国,可骨子里还是受儒家思想熏陶,为人处世尽量与人为善、包容大度,赵锦辛尽管再骚扰他,但毕竟没有真得罪他,他只好说:“没有不耐烦,如果们能聊些正常东西,比如像在飞机上那样,会很乐意跟你聊天。”
“可是看到你,感觉周围空气都不正常。”赵锦辛眨眨眼睛,“你有这为个人着迷过吗?”
黎朔愣愣,竟真思索下,然后得出答案是——没有。他理解不那种过于激烈、自牺牲式感情,他觉得人要做自己情绪主人,要做奴隶,做主人就可以像他样,永远游刃有余、永远规避麻烦,做奴隶……已经不需要举例,满世界都是。
这时,他手机响起来。他拿起来看,竟然是自己事务所合伙人打来。这时候国内已经快午夜,这个时间打电话来,多半
赵锦辛隔空抛个飞吻,笑得阳光灿烂、有恃无恐。
黎朔站起来,准备走人,却眼秒到茶几上动都没动药,他指着那些药:“你没吃?”
“哦,忘。”
黎朔犹豫下,走过去,把药按照每次分量分好,用纸巾包起来。
赵锦辛动不动地看着黎朔分药,那线条英朗侧颜因为专注而显出几分柔和,赵锦辛微微蹙蹙眉。
“没有。”赵锦辛挑挑眉,“你从来没有为个人着迷过。”
“这要看‘着迷’两个字怎定义。们认识不过几天,见面不过三四次,如果你就能为‘着迷’,那证明着迷只是种不经思考、没什分量*,跟食欲本质没多大区别。”黎朔舀起勺汤,塞进赵锦辛嘴里。
“真看不出来,你是个这无趣人。”赵锦辛舔舔嘴角汤渍,“‘着迷’是种激情,像du品样让人上瘾。”
“们都知道du品有害。”
“所以你从来没为李程秀‘着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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