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辛把抓住他手,用舌头舔舔那刚被咬过耳骨,用温柔得令人胆寒地声音说:“宝贝儿,别后悔啊。”他松开赵锦辛手,头也不回地走。
直到赵锦辛背影消失在视线中,黎朔才脱力地瘫软在椅子上。
他分过很多次手,每次无论对方如何,是平静、是抱怨、是歇斯底里,他都尽力维持着风度和尊重,这次也不例外。但是,这次格外地压抑,压抑得他几乎连喘息都困难。心脏不可抑制地阵阵抽痛,他都怀疑心脏病是不是家族遗传?
不过是结束段感情罢,不过是挥手个过客罢,甚至在赵锦辛眼里,他们“从未交往过”,连感情都不配谈。
他纠结每丝缕,都是自讨苦吃。
是当众扇他记耳光,让他又难堪,又愤怒。
“是,没有,好,开心。”黎朔微微笑,“但玩儿够。”
赵锦辛恶狠狠地瞪黎朔两秒,突然露出个冰冷笑容:“这样啊,太伤人吧。”
“抱歉。”伤人?听到这两个字,黎朔很想笑,可他笑不出来。
“不用抱歉,你也没做错什。”赵锦辛恢复玩世不恭样子,他眨眨眼睛,“好可惜啊,你太美味,真舍不得。”
他厌恶这种感觉,厌恶被情绪控制。
厌恶,今晚发生切。
黎朔优雅地颔首:“谢谢。”
赵锦辛掏出钱包,在桌上甩几张美钞,然后站起来:“伤心,饭都吃不下去。”
黎朔木木地看着自己酒杯:“那就不送你,开车小心点,晚安。”
赵锦辛拳头握得咯咯响,他俯下身,贴上黎朔耳朵。
黎朔以为他会听到什,或者得到最后个吻,可下秒,他感觉到阵刺痛,他疼得抖,本能地想推开赵锦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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