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黎朔用轻松地口气说,“早已经翻页,是他在纠缠不休。今天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当然。”程盛顿顿,轻哼声,口气又变得有几分得意,“你不愧是黎朔,不愧是兄弟,赵锦辛那小子花这多年,终于引火烧身,活、该。”
黎朔自嘲笑,要是程盛知道他经历什,大概余生都会对他充满同情吧。他半点都不需要任何人同情。
黎朔回到家之后,给酒吧老板打个电话,托老板帮忙给阿罗万块钱,本来还想把那些酒都买,但赵锦辛已经结过账,酒却没带走,还说全都送给他,他要是不要就倒。
黎朔让老板把酒送去恩南集团。
“黎朔?”程盛松口气,“出去和小帅哥抽根烟功夫,回来你就不见,赵锦辛来?老板说……”
“在停车场。”黎朔打断程盛话,他不想知道老板是怎形容刚才发生事,也不想跟程盛讨论,“你怎打算?是送你去酒店,还是你们?”
程盛沉默下:“你等现在过去。”
挂电话,不会儿,程盛就走过来,打开副驾驶上车。
黎朔满脸倦意,瞥程盛眼:“哥们儿,不好意思啊,扫你兴。”
简直成他挥不去噩梦,好像这个人会就此走出世界,永远都不回头。他瞬间就忘什步步为营攻心策略,冲口而出:“什都可以给你。”他哑声道,“什都可以……你能不能给最后次机会。”
黎朔身体颤颤,却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回头。
这个可怜兮兮赵锦辛,是装出来,是假,他这告诉自己。
他明知道自己容易心软,所以更要筑起百倍坚固铠甲,抵御赵锦辛进攻,他绝不允许个胆敢那样羞辱他人,重新进驻他心。
赵锦辛盯着黎朔背影,眼睛逐渐发红。
几天后,
“没什大不,更关心你事。”程盛烦躁地搓搓头发,“你想聊聊吗?随时愿意陪你聊聊。”
黎朔沉默下:“想自己消化。”从羊城回来至今,他没有和任何人讨论过他心情,哪怕是温小辉。他从来没有找人诉苦习惯,男人应该自己处理好烦恼,即便有天提起,那也是当做笑话,潇洒地说出来。再说,他有什颜面为被个毛头小子玩弄而倒苦水呢。
程盛也沉默,半晌,他狠狠捶下车门,接着咒骂句,仿佛发怒:“妈,提醒过你赵锦辛不是个好东西,你当初是怎说?”
黎朔故意做出云淡风轻样子:“嗯,有点没把握好,是兄弟话,能不能别再提。”
程盛重重换口气,小声说:“抱歉。”
最温柔人,也最无情。
他害怕黎朔言语软刀子,也害怕自己体内那想要粗,bao地纠正切冲动野兽。
黎朔回到自己车上,感觉浑身发软,每次和赵锦辛交锋,都好像要剥层皮,幸好他从来没有露过怯,他在赵锦辛手里输掉过所有筹码,他再也不会输。
他缓半天,静谧车厢里突然传来手机铃声,黎朔吓得心脏狂跳下,他拿过手机看,来电显示是程盛名字,他这才想起来,他是和程盛起来。
接通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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