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朔闭上眼睛:“那就没什可说。”他转身走。
那天吃早餐时候,黎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理作用,感觉长辈们看他眼神都有些跟平时不样,他也懒得去想,毕竟需要他想事情太多,脑子已经快要爆炸。
回家之后,他让助理订机票,打算过几天就回国处理徐大锐事,徐大锐求是财,不到万不得已,不会真做什蠢事,他也希望这件事,能悄无声息地用钱摆平。
接下来时间,他仔细梳理那堆恩南财务资料,徐大锐要解决,赵锦辛……也要解决,和赵锦辛相处得越久,他就越容易放松警惕。
他绝不会放任自己再次沦陷。
地难受,可还是强迫自己说下去,“你这年轻,本来就不是能安定下来人,何必为迎合,硬要演什往情深。约束自己时容易,辈子太难,觉得你连几年都未必撑得住,还是顺应自己天性,玩儿到硬不起来那天吧。”黎朔说完,转身就要走。
赵锦辛把将他拽回来,寒声道:“你自以为很解?”
“你不也自以为很解吗。”
赵锦辛顿顿,咧嘴笑,只是眼里没有半分笑意:“对,以为挺解你,以为你是个温柔宽容人,没想到这无情……同样,你也不解。”他低下头,贴着黎朔耳朵说,“认定样东西,永远都不会变。”
“说得好像你过辈子,其实你只不过走四分之。”黎朔硬是掰开赵锦辛手。
“你真有本事。”赵锦辛苦笑道,“每次总能在以为看到点希望时候,再把打回悬崖底下。”
黎朔低下头。
“你没有……没有点心疼吗?”赵锦辛艰涩地说,“你真喜欢过吗?为什对这狠,真那不可原谅吗。”
“你发誓不再拿那些东西威胁,才能谈原谅。”
赵锦辛咬咬嘴唇,“做不到,只有这样,你才会留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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