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钥匙……配啊。”赵锦辛吃吃笑着,“黎叔叔,喝酒吗?”
“别再糟蹋酒,叫人来接你,或者给你叫出租车。”
赵锦辛摇摇头:“不走,别想、别想赶……走。”他显然喝不少,眼神都有些涣散。
他去餐厅吃个饭,然后去看个画展,闲逛时候,又给他妈买个玉镯。
回到家时候,天已经黑。
黎朔打开房门,扑面而来股浓郁地酒味儿,黑漆漆客厅里,隐约可见个人影,他惊,赶紧退出来,心脏砰砰直跳。
手指抚过门锁,没有点被破坏痕迹,那就是钥匙打开,可谁会有他家钥匙……
黎朔深吸口气,大敞开房门,收没到玄关处开关,直接打开灯。
黎朔皱眉道:“他们说要卖徐大锐器官。”
项宁耸耸肩:“谁叫他欠人钱呢。”
“愿意多花点钱,让他们放过徐大锐。”
项宁怒:“你脑子里想什呢。”
“徐大锐走到今天这步,有责任,可以把他送进监狱,可以看他受到教训,但不能眼看着他死吧。”黎朔无奈道,“说,就当积德行善。”他家每年用于慈善支出都有好几百万,救助谁不都是救助,徐大锐不义,他不想不仁。
,他知道以现在情况报警,根本没法拿那群人怎样。
项宁摇摇头:“你现在报警,能把徐大锐弄进去,但是这群高利贷却奈何不,他们盯上你,还是会找你麻烦。”
“也是这想。”黎朔烦闷地说,“怎处理好呢?”
“你呀,不适合处理这种事,还是交给吧。”
“项哥,你打算怎处理?”
屋内传来声不满嘟囔,尽管含糊不清,但分明是赵锦辛声音。
黎朔顿时气得脑仁疼,他因为昨晚事,心里直挺紧张,赵锦辛还登堂入室地来吓唬他。
他用力摔上门,连鞋都没脱,大步走进去,就看到他家沙发上半歪斜着个醉鬼,酒瓶子洒落在茶几上、地板上,有几瓶是他收藏好酒,全被糟蹋。
赵锦辛揉着眼睛,扶着沙发椅背坐起来,用模糊地双眼看黎朔半晌,然后露出个如梦似幻地笑容。
黎朔怒道:“你他妈在干什?你怎有家钥匙。”
项宁副恨铁不成钢样子:“服你。”
黎朔淡淡笑:“项哥,们家是信佛,慈悲为怀,嗯?”
项宁叹口气,朝他竖竖大拇指。
回家路上,黎朔接到常文幼午饭邀请,常文幼坦率而热情,让人颇有好感,但他现在里里外外堆烂摊子,并不想耽误别人,所以还是找个借口推掉。
他心里堵得慌,突然不想回家,想找个人多地方蹭点人气。
“你把剩下那130万准备好,其他你还是别问。”项宁摇头道:“要说你开始就不该管那个王八蛋,否则哪儿需要花这冤枉钱。”
黎朔苦笑道:“就当积德行善。”
“不过那录音在徐大锐手里,始终是个炸弹,录音倒构不成大威胁,但他这个人证拿着物证,还是挺麻烦,趁这个机会把录音销毁,以绝后患。”
“好,但是……”黎朔道,“你打算怎处理徐大锐?”
“摆平高利贷,徐大锐他们自己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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