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群翻个白眼,才打开门:“媳妇儿,进来吧。”
李程秀先探个脑袋,眨巴着眼睛看看,才走进来,手里提着个又大又土果篮,他走到床边,有些腼腆地对赵锦辛说,“祝你早日康复。”
“谢谢嫂子关心。”赵
突然,病房门被粗,bao地推开,邵群大摇大摆地走进来,看到他们抱着就满脸不屑。
“哥。”赵锦辛笑道,“这两天辛苦你照顾爸妈。”
邵群冷哼声:“不就伤个手,躺床上装什。”
“妈让躺,也不想啊。”
邵群瞥黎朔眼:“姓黎,会儿程秀要进来看他,别跟他说些不该说,知道吗。”
“也没说什。”
赵锦辛松口气。
黎朔迟疑道:“怎,你怕他反对吗?”因为他家庭氛围开放自由,所以他几乎没怎考虑过家庭阻碍,但他不能不为赵锦辛考虑。
“他?他不会反对,他直怕……嗯……”赵锦辛努努嘴,“怕对不起你,影响他和伯父交情。”
黎朔哭笑不得,怎跟他爸顾虑样?
“谁让你糟蹋那多好酒。”黎朔佯怒道。
赵锦辛笑嘻嘻地说,“不是你心肝宝贝儿吗,喝你几瓶酒都心疼啊。”
“不心疼你喝酒,心疼你把好酒当扎啤那糟蹋。”黎朔揉乱他头发,“而且那个喝法对身体损伤太大,以后不许那样喝酒。”
赵锦辛倒进黎朔怀里,撒娇道:“什都听黎叔叔。”
黎朔看着赵锦辛头发璇儿,心情很微妙。赵锦辛真是太分裂,对付老刁那伙人狠辣,让他都觉得不寒而栗,可现在这个跟他腻歪,真是同个人吗……会不会是小时候心理创伤,造成多重人格?可多重人格有切换得这流畅吗?
“该说不该说是判断。”黎朔不客气地说。
“你找抽吧你。”
“哎呀手疼。”赵锦辛大叫声。
黎朔紧张道:“怎,碰着?”
“就是疼。”赵锦辛搂着黎朔脖子耍赖,同时朝邵群使个颜色,然后比个大拇指。
“你不用担心爸妈。”赵锦辛抚摸着他喉结,“小时候他们管管得太紧,导致很叛逆,故意去做些危险事来对抗那种压力,所以现在他们对很放松。而且,这个病嘛,不出事倒是和正常人样,出事就可能是大事,他们只希望过得开心,其他切都是次要。”
黎朔叹口气,有些心疼地说:“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流滴血。”
赵锦辛笑着说:“放心吧,为你,也要长命百岁才行。”
“小可怜……”黎朔喃喃道,又是怕黑,又有凝血障碍,他突然有种不知道该如何保护、疼爱赵锦辛无措。不过他现在定要沉住气,他要这段关系里主动权。
赵锦辛搂着黎朔,露出个狡黠又甜蜜笑容。
“对。”赵锦辛想到什,“哥没为难你吧。”
“他没那个本事。”
“你们俩呀……”赵锦辛呵呵笑道,“劝你容易,劝哥难,还是让嫂子治他吧。”
黎朔耸耸肩,他也想起什,略有些尴尬地说:“赵总怎也知道们关系。”
“爸眼睛厉害着呢,他只是不说而已,他跟你说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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