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裴有些心虚,答非所问道:“他现在懂事,心思也往工作上使。”
“那就好,这好几个月来,也看到他变化,他能长进这多,你功不可没。”
“原董,您过奖。”
原立江拍拍他肩膀,“青裴,这次事,想你也能吸取教训。现在往回看,自己在三十来岁时候做事,很多也非常欠缺考虑,希望你引以为戒。”
“原董教诲,定记在心里。”
“没有。”
“哼。”原立江冷着脸坐到床上,这才抬眼看顾青裴眼,脸色稍微缓和些,“顾总,你没受伤吧?”
“没事,多亏原炀。”顾青裴看原炀眼,说得很真诚。
原炀微微笑。
原立江又看向赵律师,“小赵,工商那边儿登记查清楚吧,把他们法人找出来,今天下午税务人就去他们公司查账,让他们永远翻不身。”原立江满眼冰冷,寒意渗人。
第二天早上七点多,赵律师带来两个临时雇佣保镖,把他们从医院接回酒店。三个人坐在起,把赵律师晚上所调查解到东西梳理遍,他联系个刑事诉讼律师,准备下午约见。案子到现在显然已经不是个简单经济案件,原炀安全也显然比任何事都重要百倍,他们将准备重新提起上诉。
原炀虽然由于失血,脸色苍白,但是精神很好,除手臂行动不便,没有点病人样子,反而摩拳擦掌地想着怎报仇。
接近中午时候,原立江到,他没让人去接,自己打车来到酒店。
原立江平时是个看上去挺随和人,心情好时候还能跟人开几句玩笑,可旦严肃起来,站在他旁边都感觉寒毛倒竖。
他进屋,看也没看赵律师和顾青裴,直接走向原炀。
“看到原炀能跟你相处得来,而且对工作也开始上心,觉得很欣慰。还是想让继续跟着你,他要学东西还很多,你多提点提点他,只不过这次事,以后再不能发生。”
“是。”顾青裴感觉胸口压着块大石头,让他呼吸有些困难,他似乎低估原立江对原炀关注度,不像普通父亲那样慈爱关怀,并不代表不在乎,这两个人父子关系,就是这让人摸不透。
不管怎样,他都不会去触及原立江底线,那不知道要付出什代价。
原立江轻轻笑笑,“这个案子也参与进来,必
“查,工商年检方面没什问题,营业资质可能可以做文章,账务更是查个准,原董,您放心,保证打得他们老老实实。”
“大话就先别说,这伙人胆子不小,这次行事定要小心。”
赵律师脸色涨红,连连点头。
原立江对顾青裴道:“青裴,你跟来下。”
俩人走到阳台外面,关上落地窗。原立江看着他,“你和原炀关系好像变得融洽些?”
原炀站起来刚要说话,原立江个耳光先招呼上去。
屋子里鸦雀无声。
原立江厉声道:“是不是仗着自己会几手拳脚功夫就天不怕地不怕?遇到事情不知道躲,就知道硬碰硬,蠢!”
原炀硬邦邦地说:“躲不,又跑不过汽车。”
“不用唬弄,你性格还不知道。”原立江指指他胳膊,“残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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