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
多久，突然有人敲门。
顾青裴头也没抬，“进来。”
门被推开，然后又轻轻关上。
顾青裴抬头
看，惊讶道：“原董！”
原立江哈哈笑道：“
看你这
认真，都不好意思打扰你。”
原炀哼道：“你个大骗子。”
顾青裴挺无辜
，“你免费上课，他们得到自满足，这不是双赢事儿吗，抱怨什。”
原炀走过来捏着他脸，“再有这事儿少找，听那俩傻逼吹牛，可烦死。”
顾青裴笑道：“知道做生意辛苦吧。行，你去午休间睡觉，休息下。”
“你呢？你不跟起睡？”
，那可太让人伤心。为难段时间，你自己会有答案。”
顾青裴对他这份自信多少有些郁闷。
王晋确实是个相当难缠人，看来自己还得分出额外精力应付他。
为准备意向合同，顾青裴特意打电话和原立江沟通番，然后找法务过来拟合同。这忙活，就到吃饭时间。
原炀忙活上午去看个项目，刚从外边儿回来，还给他打包他喜欢鱼片粥。
“原董，您、您怎来。”
“上午你不是跟商量合同条款吗，觉得电话沟通效果不太好，正好下午有时间，们俩当面谈吧，也是这段时间太忙，集团那边儿堆堆事，都好久没来公司。”
顾青裴赶紧起身，“原董，您坐。”
原立江坐在沙发上，感慨道：“顾总，刚才在公司转圈，感触挺多。是去年三月份收购这家公司，当时这个公司就剩下二三十个员工，效益很差，眼看就要面临破产，整个公司士气低落，要不是有上市公司这个壳，根本不会买。这种状态直持续到今年夏天，自从你来之后，整个公司焕然新，人员增加不少，运营状况蒸蒸日上，最重要是员工都精神抖擞，充满干劲儿。青裴，你有功啊。”
顾青裴谦虚道：
“看份合同。咱们这个法务水平不行啊，得再聘个，至少年薪得过20W。”
原炀给他揉揉太阳穴，轻声道：“休息会儿吧。”
“没事，不困，你去睡吧。记着两点之前起来啊，不然算你迟到。”
原炀矮下身亲他口，自己进屋睡觉去。
顾青裴逐条审核着合同条款。其实意向性合同很短，不足两页纸，但他对这次合作项目很重视，而且这里很多条件，都将适用于正式合同里，需要要格外细心。
顾青裴看原炀脸色不太好，就问他怎。
原炀仰躺在沙发上，“那帮孙子太能吹，说话标点符号都不能信，把忽悠过去，结果看，什垃圾项目，公司债务都理不清，还敢要价那高，浪费上午时间，真想削死他们。”
顾青裴笑道：“这个啊，以后你会碰到数都数不清大骗子，有些好你眼就能看出来，就像今天这样，只浪费上午时间，已经很好。有些藏得深，能把牛吹到天上去，稍有不慎，损失可就大，多锻炼锻炼，对你有好处。”
原炀坐起来，眯着眼睛看着他，“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故意让去。”
顾青裴吃勺粥，“温度正好，要是多份小咸菜就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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