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顾青裴顶着两个黑眼圈无精打采地起床
“
妈那里，去跟她解释。”
原立江指着他
鼻子，“你少多嘴，什
都不许和她说。这几天你老实呆在家里，好好反省反省，也不看着你，你要是自己往外跑，那就证明你
点儿都长进。”
原炀垂下眼帘，“会呆在家，但是假期结束后，会去找他。”
原立江重重哼
声，“回你房间去。”
原炀坚定道：“爸，你不要去找顾青裴麻烦，可以什都答应你，但你绝对不能对付他。”
很多。可惜，顾青裴所做事，远远功不抵过。
原立江长吁口气，让自己气得发热头脑冷静些，他冷道：“你自己换位想想，作为个当爹，能看着自己儿子跟个大他十岁男人在起？你让们原家脸往哪儿放？这不是笑话吗。何况他能生孩子吗？他能相夫教子吗？你如果跟他是玩玩儿，也就不管你，可你都住到人家家去！现在还为他跟对着干，你想让答应你这个？你觉得可能吗？”
原炀面无表情地说：“爸，不想气你，只有这件事步不会让，你同意也不好，不同意……也没有办法，不会和顾青裴分开。”
原立江咬牙切齿地说：“怎生你这个玩意儿，你哪里有点咱们这种家族子孙该有样子？”
原炀低下头，“爸，对不起。”
原立江冷笑道：“就凭你现在这个样子，能跟谈条件？你除会两手拳脚，你还会什？就拿刘强事来说，如果你秦叔不阻止你，你他妈是不是得闹出人命来？原炀，你做事就凭着股冲动，从来不会瞻前顾后地想想，不，你想，你只想你自己，你不想想父母为你操心，也不想想自己还有对弟弟妹妹需要做表率，你只想你自己，你想你自己怎高兴，怎舒心，你就怎行事。就你这样个人，就想不明白顾青裴怎会看上你！他在北京城打拼那多年，什样人没见过？你不想想他图你什？就看你长得好？这大个北京城，长得好抓把，明白告诉你，你要不是冠着‘原’这个姓，你要不是原立江儿子，你看他会不会多看你眼！你还觉得自己挺好，你他妈蠢透。”
原炀脸色微变，原立江席话，扇他好几个耳光。
他确实没有资本和自己父亲谈条件，他爸说得对，他现在什都不是。他直以为自己这潇潇洒洒无欲无求地照样能快活过辈子，可只有当他有真正想要得到东西时候，他才发现，只靠蛮力，什都办不到。
原立江恨铁不成钢地看他眼，“想跟原立江谈条件，你先把自己垫到对等高度再说，否则，你说话，屁都不是。”原立江狠狠瞪他眼，拂袖而去。
原炀动不动地坐在书房里，晚上没有睡。
“你这几天老实在家呆着，不准再往外跑。”
原炀脸上有丝犹豫。
“怎？你不是说从现在开始什都听吗？”
原炀抬起头，“那你同意……”
“看你表现。”原立江瞪着他，“这件事你妈还不知道呢。因为炒顾青裴事，不肯告诉她原因，她跟吵架，如果让你妈知道，你自己想想后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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