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炀拍拍自己脸,克制着身体冲动。他进浴室弄条毛巾,把顾青裴翻来覆去地擦遍,然后给他换上柔软睡衣,塞进被子里。
他边摸着顾青裴高热额头,边给自己私人医生打个电话。
刚挂上电话,只热乎乎手抓住原炀手腕。
他低下头去,见顾青裴用湿漉漉想小鹿样眼睛看着他,问他,“你找干什?”
“等你醒再问吧,不重要。”
原炀把搂住他腰,撑住他摇摇欲坠身体,然后把他横抱起来,往卧室走去。
顾青裴看他眼,“是你呀。”
原炀看着顾青裴脸上不正常红晕,心里冒出股火,“还能是谁。”
他把顾青裴放到床上,责问道:“发烧不告诉,要是不给你打电话,你是打算烧死?”
顾青裴撇过头去,“给倒水。”
顾青裴是被电话铃声吵醒,当他睁开眼睛时候,发现眼前片漆黑,只有窗外漏进来点月光,让他勉强能看清自己还在客厅。
他睡着,或者说烧晕过去。他感觉身体好像被石头压着,沉得他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头也痛得好像要裂开。他勉强伸手摸到茶几上手机,按下通话键,“喂?”
声音出口,啥呀干涩。
电话那头原炀听到这声音,想说话憋回去,心里紧,“你怎?”
“感冒吧。”顾青裴有气无力地说,“给送点儿药来。”
“今天上会。”顾青裴说句话喘好几口气,“上会,有希望通过。”
“这时候还想什工作。”原炀坐在床头,抚摸着顾青裴头发,手指温柔地像对待世界上最脆弱易碎东西,“最烦你这样儿,好像要工作不要命似,你最多供你和你爸妈三张嘴,你需要多少钱?钱对你来说就那重要?
原炀看着他虚弱、却又不肯示弱样子,有些心疼,他倒杯水,扶着顾青裴脑袋让他喝下去。
顾青裴叹口气,很难受样子。
原炀把他身上硬邦邦西装扒下来。他身上都被汗打透,湿乎乎子弹内裤紧紧贴着身体,顾青裴宝贝在内裤下拱出个鼓囊囊半透明痕迹,他身体白中透粉,全身遍布昨晚原炀在他身上留下印记,他瘫软在床上无力反抗样子,真叫人血脉喷张。
原炀不知道怎,想到俩人第次。
那对于顾青裴来说并不美好第次,却让原炀终身难忘。那天晚上被喂春药,身体软得跟泥样顾青裴,让他受到前所未有诱惑,这两年多来,他靠着那段录像填补自己可怜幻想,可他知道,他永远都无法满足,除非他能拥有这个人。
“等。”原炀果断挂电话,抓起车钥匙,连衣服都没换,穿着拖鞋就冲出去…
顾青裴喘口气,阵头晕,迷迷糊糊地又睡着。
也不知道过多久,门铃响,声接着声,非常急促。
顾青裴被那声音烦得要命,他用尽吃奶劲儿从沙发上爬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前,打开门。
看到原炀时候,他愣愣。他已经烧糊涂,根本忘才刚跟原炀通过电话,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当时在跟谁说话,只觉得自己在这下去可能要烧傻,所以本能地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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