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蔚芝摸着他头发,哑声道:“儿子啊,妈不舍得你去,但是这不是舍不舍得问题,你看你现在游手好闲样子,看着着急啊,你真不能这样下去。你别求,求没用,这事儿做不主,就算能做主,你……你还是得去,们做这些都是为你好,你就老实去吧,混出个人样再回来。”
白新羽眼
那你就去死!”白庆民看他这没出息样子,心里那个又气又恨,他狠下心推开白新羽。
“爸,求你,去部队真会死,从小就吃不苦,你是知道,不想去啊,爸,以后定好好学习,你让干什就干什,你别让去部队,求你。”
白庆民扭过头去不看他。
白新羽那眼泪不是装,是真。他在英国被学校退学,灰溜溜回国时,他爸妈就想把他送部队,他那是连哭带嚎满地打滚,才勉强留下来。开什玩笑,部队是人呆吗,想到每天要起早贪黑操练,年到头跟群臭老爷们儿为伍,不如弄死他算。没想到躲得初,没躲过十五,这次他爸妈旧事重提,看上起态度很坚决,他想到自己命运,顿时哭得稀里哗啦。他看他爸态度强硬,立刻调转方向,扑到他妈身上,哭喊道:“妈,你忍心让去部队吗?走谁陪你逛街啊,谁带你出去玩儿啊。妈,你说话啊。”
李蔚芝脸为难,眼圈发红,她看着自己白白净净儿子,心里是万般不舍。其实丈夫说得对,儿子是她惯出来,她没办法,儿子就是她命,她从小就什都由着他,她也知道这样不好,可是只要儿子撒娇,她就扛不住,恨不得把星星摘给他,结果儿子这大,点儿自立本事都没有,反而染身败家坏习惯。今天隋英跟她说很多,有些话说得挺重,也把她点醒,她这次也是铁心。她吸吸鼻子,“新羽啊,你也实在太不像话,今年年你就花三百多万,咱们家虽然不缺钱,可也不是什大富大贵,经不起你这败家,要是妈能养你辈子,妈也认,可是妈不能啊,和你爸早晚有老天,你不能指望隋英管你辈子吧,你要还这样下去,们怎放心啊?这事儿……定,你就去吧,们都是为你好,不会害你,去部队能板板你脾性,让你成熟点,再说你也不是做生意料子,以后让你哥找找关系,你留在部队里谋个职,以后也不愁吃喝,这不是挺好吗。”
白新羽眼泪哗哗地,“妈,呆不下去,你真呆不下去。妈妈,不要去,你快劝劝爸,妈妈,妈妈,求求你。”白新羽抱住他妈腰,使劲哀求着,他妈最心疼他,是他唯希望。
白庆民忍不住踹他脚,“你有点出息,像什样子!起来!”
李蔚芝埋怨道:“你行,孩子都要走,你还那凶干什,说不定几年见不着,都不够你想。”说着,她眼泪也掉下来。
白庆民叹口气,扭过头去抽烟。
白新羽哭得更凶,“妈妈,你怎舍得去啊,不想去,你就这个儿子啊,你不心疼吗?部队又苦又累,受不,妈妈,求你,你去跟爸说,去跟哥说,别让去啊,妈妈,求你,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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