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风城看着白新羽双目圆瞪样子,跟只受惊小仓鼠似,他有些想笑。
钱亮不知道什时候凑过来,“兄弟,人家说得有道理,你这脑袋不行啊,剪吧,男人嘛,在乎那二两头发干嘛。”
“不要,不行,不剪!”白新羽眼见着俞风城已经靠过来,他个翻身打算从床那头逃跑,结果他时忘那床铺之间空隙非常窄,他脚刚落地,正打算起身,膝盖狠狠撞到另侧床,疼得他嗷声,捂住腿就坐回去。
俞风城大爪子抓着他领子把他拖回来,下子把他按倒在床上,然后用膝盖压住他胸口。
白新羽捂着自己头发大声叫着,“不剪!你放开,非礼啊……不是,妈,救命啊——”
白新羽皱皱眉头,仔细品着这句话,还是没反应过劲儿来。
俞风城贴近他耳朵,轻声道:“你想罩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要做人。”
白新羽如遭雷击!他这才明白过来这种杀千刀暧昧气氛是怎回事儿,原来这姓俞是个走后门儿!白新羽心里大骂他祖宗十八代。他就是再怎软蛋没用,也不可能为保平安把自己屁股贡献出去吧,那不缺心眼儿吗!他把推开俞风城,“滚蛋,你个死同性恋,离远点儿!”
俞风城也不恼,而是露出个让他胆战心惊地笑容,“你也就只有这身皮囊能让感兴趣,你不愿意?那你就做好准备吧,等着你哭着喊着求上你。”说完捏捏白新羽细嫩脸蛋儿,吹着口哨走。
白新羽只觉得全身发冷,想哭都哭不出来,这昏暗眼望不到头走廊,仿佛预示着他接下来部队生活。
宿舍里新兵哈哈大笑起来。
俞风城把捂住白新羽嘴,他低下头,露出个让白新羽胆战心惊笑容,“你再敢乱动,可真非礼你。”
其他人都以为俞风城在开玩笑,只有白新羽知道这个王八蛋可能是说真,他泪眼汪汪地看着俞风城,在变成秃子和尊严之间稍微考量下,最终放软声调,“大哥,自己剪成吗?”
俞风城用手指
俞风城,你等着,小爷绝对不会向你屈服!
白新羽做半天心理准备,才磨磨蹭蹭地回宿舍。他进屋,俞风城就抬起头,慢条斯理地扫他眼,那眼神让他起层鸡皮疙瘩。他假装没看见,不情不愿地回到自己床位边,开始整理行李。
突然,他听着背后有大剪刀咔嚓咔嚓声音,那动静很像是故意弄出来,下秒,他脑袋上帽子就被掀掉。他猛地回头,看着俞风城拿着那把生锈剪子朝他比划着,惊恐道:“你又要干什?”
俞风城脱掉自己帽子,露出剪得短短圆寸和光洁得发亮额头,那几乎没有发型脑袋,反而把他脸型和五官衬托无遗,炯炯有神眼睛和高挺鼻梁长得无比地周正好看,整个人看上去就是英挺、利落。他指指自己脑袋,“看到没有,标准发型,你那脑袋杂毛如果留到明天,许教官会把你脸按进地里剃。”他晃晃剪刀,邪笑道:“可别说不照顾你,现在就帮你解决个麻烦吧。”
白新羽下子捂住自己头发,瞪大眼睛道:“靠,你、你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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