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班个班兵,开始由班长带着往操场外白杨树林跑去,许闯和王顺威则坐着摩托跟在后面监督。
整个营地周围都是这样白杨树林,据说是为防风防冻,在边疆这片贫瘠地方,白杨树这种生命力顽强植物,也代表着顽强不催精神。
可惜刚跑出300多米,白新羽就没心情欣赏这笔直挺拔白杨,他发现自己已经呼哧呼哧开始喘。
他们这批兵,有多半是从平原地带拉过来,营地所处位置海拔近三千米,其实并不算很高,如果不做超负荷运动,年轻人最多适应个两天就缓过来,可是旦开始运动,白新羽立刻明白许闯所说“需要付出加倍努力来适应气候”是什意思。他平时虽然严重缺乏锻炼,可他打死也不相信,以自己年纪,跑个不到五百米就跟要断气似,脚下开始虚浮,呼吸也变得有些困难。不只是他这样,其他人也开始出现高原反应,越跑越喘,三公里平地和三公里高原,那是大大不样。
班长带着他们绕着白杨树林跑,刚跑出去公里,原本还算有型队伍,就开始涣散,体能差距这时候开始显现出来,有人,比如他们班长、比如俞风城,还面不改色地在前面带队,而白新
白新羽颤巍巍地走过去,许闯从主席台上跳下去,背着手走到他面前,绕着他转圈儿,那凌厉地目光切割着他身上每寸皮肤。
许闯开口,他没有扯着嗓子喊,但那种气势如虹音量已经融入他骨髓中,“先告诉你们,这里,跟别部队不样。为什不样,第,这里是高原,你们需要付出加倍努力,才能适应这里气候,第二,你们教官不样,到手里,忘自己是娘生爹养,别指望你们能在新兵连混三个月毕业,带出来兵,都得有个兵样儿,第三,这里地处祖国边疆,你们虽然不是边防兵,但是这里每个兵,都有用真枪打真人可能,碰上敢在咱们地盘儿上作乱孙子,你们个个都要冲上去干死他们!到这里,就忘记自己来自和平年代,披上这身马甲,你们头可断、血可流,就是不能给咱们军爷丢人。”许闯说完这番话,目光落到白新羽身上,“不管你这公子哥儿是怎混进来,进部队,视同仁。今天你迟到5分38秒,要是罚你,那是不教而诛,所以第天不罚你,明天你要比规定时间早到5分38秒。”
白新羽哆嗦地说:“哦,好。”
许闯巴掌拍在他背上,“挺直腰板,说‘是’!”
“是!”
“归队。”
白新羽赶紧往自己同宿舍那个队伍跑去。
许闯道:“这几天你们主要学习军营条令、内务整理和列队训练,不过觉得你们这些新兵蛋子,个顶个没精神,哪儿有点军人气魄,先给跑3公里,醒醒脑子!”
白新羽此时饿得头重脚轻,听说要跑3公里,心想好像也不是很远,应该撑得住,那个时候他,对3公里完全没概念。
他们这个新兵班班长,是个二十出头年轻人,皮肤比较白,戴副眼镜,看着挺秀气斯文,军姿站得特别漂亮,原本动不动地站在排头,听到许闯命令,目不斜视地喊道:“稍息,立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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