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是你事儿,训他们是事儿,行,晚上有你说,就这样吧,怪饿,咱吃饭去吧。”许闯指着群新兵,“班长带队回宿舍。”说完和王顺威勾肩搭背吃早餐去。
白新羽看着地上那小截黄瓜,想着昨晚他们讨论白馒头、红烧肉,直咽口水,感觉胃酸都要从肚子里涌出来,回想下,就是火车上那糊成团饭菜,说不定都挺好吃。
陈靖叫着口号,把他们领回宿舍,然后让宿舍所有人战成两排,开始个个地自介绍,说自己叫什名字,哪年生,老家哪里,家里几口人,兴趣爱好是什,说什都行,就是让大家伙互相解。
他们这个班二十多号人,几乎覆盖全国八九个省,最多是北京、山东、陕西还有新疆本地。
钱亮是山东人,性格憨厚同时,又有点儿皮,爱说爱笑,自介绍时候,特别得意地说自己老家有个女朋友,复原回去就结婚,惹得堆没牵过女孩儿手半大小子羡慕不已。
许闯冷笑道:“瞅你们这孬样儿,三公里累得跟狗似,你们这帮小孩儿,就是惯。”他慢腾腾地从包里掏出根儿黄瓜,咔嚓掰两半儿,递给王顺威半,自己啃口,边嚼边说:“提前告诉你们啊,以后早上起来负重五公里,就是你们早餐开胃菜,等你们每天不跑这五公里都浑身难受吃不下早饭时候,你们就算合格。”
白新羽欲哭无泪,心想谁会那贱啊。
“你们都醒没?”
众人有气无力地答道:“醒。”
“大声点儿!属母啊!”
这拉筋,两条腿立刻痛麻不已。
“真不累?”
“不累不累!”
班长这才移开尊臀,把白新羽从地上拽起来,他给白新羽拍拍裤子上灰,调整下武装带,还摸摸白新羽脑袋,慈祥地说:“去吧。”
白新羽撒丫子就跑,尽管两条腿还疼得抽筋儿,可他秒也不敢停,跑步最多就是累,拉筋是真他娘疼啊。
冯东元是陕西人,家里穷,考上大学没钱念,就来当兵,但是他特别强调,等
“醒!”
许闯点点头,突然把手里剩下黄瓜尾巴用力朝白新羽扔过去,“站直你给!”
白新羽原本弯腰驼背,身体直往地下坠,那小截黄瓜刚好打他身上,虽然不疼,但也给他打个激灵,他赶紧挺直身体,眨巴着眼睛,忧心忡忡地看着许闯。
许闯道:“今天上午呢,不做其他体能训练,由各个班班长带你们回宿舍,学习内务整理,完吃饭,晚饭前,还有3公里跑,吃完晚饭,指导员给你们讲课,大致就这样吧。”他看向王顺威,“老王,忘什没有?”
王顺威道:“你这讲得才粗糙。”
后来白新羽才知道,班长叫陈靖,有个特俗外号,叫“冷面书生”。
短短三公里,在高原气候和滴米未尽情况下,把些体能差新兵给折腾坏。
从白杨树林绕圈回到操场时,白新羽就感觉自己是被两条腿拖回去,连个囫囵气儿都喘不上来。
许闯和王顺威骑着小摩托悠哉地开回来,许闯跳下车,眯着眼睛打量他们好半天,吼声,“立正!”
所有人都立刻挺起腰板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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