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东元脸有些发红，
钱亮推
他
下，白新羽没反应过来，“怎
？”
冯东元叹口气，“部队也好，以后还能发工资。”
“哦？还有工资啊。”
“看情况，如果能升士官就有，
在部队花不什钱，还能给家寄点，妹妹还要上学……”冯东元自言自语地盘算着。
白新羽终于意识到点儿什，有些天真地问：“你家很穷吗？”
“不是英文，德国
牌子。”白新羽有些得意地说。
“得试试。”钱亮点着火，小心地吸口，做个享受表情，“嗯，好烟。”
冯东元噗嗤笑，“这东西有什好。”
白新羽递给他根儿，“真不要啊。”
冯东元摇头。
被逼着学两个小时，白新羽总算是完成件以前从未来没干过事儿……叠被，让他更无法理解是，叠被这种事，还要搞竞赛。想到每天天没亮就起床，还要花时间叠被，他就觉得人生无生趣。
俞风城似乎把早上在洗漱间威胁他事儿忘，装着友好同窗模样，教他叠被、铺床，冯东元和钱亮以为他们俩没事儿，都挺高兴。俩人单纯以为，年轻人之间都是来得快去得快，没什好往心里去。
内务整理学习完后，陈靖让大伙休息个小时，眼看要吃午饭，想到吃完午饭，可以躺床上休息会儿，白新羽眼巴巴地指望着钟表走快点儿。他觉得这可能是他人生中最漫长天，发生那多事，居然还是早上。
休息时候，白新羽再次去传达室，想打电话，因为是正式入伍第天，急着报平安新兵太多，白新羽到哪儿看，奶奶，还是三、四米长队，跟他起来钱亮抱怨半天，冯东元安慰他们，“昨天你们休息时候就来打电话，那时候人少，你们别急，明天就没这多人。”
钱亮道：“走走走，找地儿抽烟去。”
钱亮看不下去，拼命给他使眼色，“新羽。”
冯东元笑笑，“没事儿，也不丢人，家情况是不好。”
白新羽想也没想就说：“给你钱吧，你需要多少？反正暂时也花不着。”
冯东元愣愣，“不、不用，吃穿够。”
白新羽大大咧咧地说：“哎呀，你妹妹不是要上学吗？说吧，要多少，不用你还。”
钱亮说：“东元，你这人看就特老实，你是不是也是那什……三好学生啊。”
冯东元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嗯，还是班长，学生会主席。”
“真啊，那你成绩很好吧。”
冯东元神色有些黯然，“还不错，不过高考没考好，如果考进全校前三名，就能免学费，就差几分。”
白新羽天生缺弦，不懂冯东元忧伤，满不在乎地说：“大学没劲透，上不上吧。”他对于大学记忆，就是在国外时候泡洋妞，喝洋酒，彻夜飙车，他至今连那个大学有几个门都不知道，就被劝退。
白新羽来点儿精神，“走，抽根儿去。”
冯东元笑道：“你们还抽烟啊，不会。”
“教你嘛。”
冯东元摇摇头，“不学，吸烟有害健康。”
俩人把他拽到个凉亭里，白新羽掏出烟递给钱亮根儿，钱亮眼睛亮，“哇，没见过啊，英文，是不是特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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