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风城伸手弹下他脑袋,“让你群年纪比你小教育你,你也不害臊。”
冯东元连连摆手,“不是教育,不是教育。”
白新羽腾地站起来,推开俞风城手,“用不着你管。”他说着就往食堂外走去。
钱亮叫道:“马上吃早饭,你去哪儿啊。”
“打电话。”白新羽头也不回地走。
白新羽给恶心得直咳嗽。
冯东元赶紧去给他兑杯水,白新羽这才灌两口,感觉嗓子眼儿里那种火烧火燎感觉终于被压下去些。
喝完水,白新羽深吸口气,抓着冯东元胳膊,苦大仇深地说:“跟你说,刚才感觉自己要死。”
冯东元安慰他道:“缓过来就好,你可吃堑长智,以后定要早起,别犯错误。”
白新羽忿忿道:“许闯他就是针对!迟到40秒就让累得要死要活,他开始就看不顺眼,他就是故意整。”
汗珠,想到他路把自己背到食堂,白新羽心里有丝异样,可能这个人只是嘴贱,人品也没那差?
俞风城捏着他下巴,威胁道:“在背上趴得挺舒服是吧,背你不是白背,之后个星期衣服你洗。”
白新羽咽口口水,立刻把之前话吞回去,他挣扎下,“不会洗衣服。”
俞风城轻佻地拍拍他脸,不容置喙道:“学。”
白新羽幽怨地看着他,满脸不服气。
这个时间去,传达室果然没什人,白新羽简直如饥饿之人见到大鱼大肉,猛地扑到电话机旁,他深吸口气,用颤抖手指拨通他哥电话。
电话响没几声,就接通,个懒洋洋男声从话筒里传过来,“喂?”那声音透亮、磁性,非常好听。
白新羽这个熟悉声音瞬间,百感交集,时激动、紧张、害怕、渴望情绪全都涌上来,喉咙好像被只手掐住半,时发不出声音,他握着话筒手都直抖,他知道,这是他最后希望,越是知道,他越不敢开口,万他哥毫不犹豫挂他电
冯东元皱眉道:“新羽,你别这说,没觉得连长针对任何人,而且他昨天已经说清楚,只是让你早到几分钟,你自己没做好,他罚你也是正常,遇到麻烦,你也要检讨自身问题啊。”
白新羽想反驳,可又词穷,气得腮帮子都鼓起来,他有些委屈地说:“连你也这说。”
冯冬云不好意思地说:“不是怪你,只是觉得,你这个脾性要改改,妈总是说,遇事先挑自己理,再挑别人理,有时候些事自己想想就想通。”
钱亮道:“是啊,都跟你说多少回,既来之则安之,到哪处就守哪处规矩。”
白新羽心里还是有些不服,可又反驳不上来,就低着头不说话。
这时,冯东元和钱亮回来,手里拿着个部队那种绿色水缸子,满满缸子水。
冯东元惊喜道:“新羽,你醒?你好点儿没有?”
白新羽点点头,“水……”他快渴成干儿。
冯东元赶紧把缸子递给他,他抓着就灌大口,结果刚喝进去,噗地就吐,他虽然知道那是盐水,可真不知道能他妈咸成这样啊!
钱亮抓抓脑袋,嘿嘿笑道:“可能……盐放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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