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尔嘿嘿直笑。
大熊搓着手,“好,好好‘爱护’小战友”,说着就扑到巴图尔身上,拼命挠他痒痒,巴图尔又叫又笑,长睫毛上沾着水珠,周围人都跟着闹起来,宿舍里片欢腾。
俞风城趁着所有人注意力都被闹着玩儿人吸引时候,快速照着白新羽脸蛋上啄下。
白新羽吓得激灵,用“你疯”眼神看着俞风城,这要是被人看着,他可怎办啊,本来他长这帅,就容易让人对他想入非非,要是还被人看着这幕,他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部队管得这严,不知道处罚条例里有没有“不正当男男行为”这条,他打死也不能背着这样处罚退伍啊!他越想越生气,用极低声音恶狠狠地说:“你发神经别拖累。”
俞风城点点头,“可不怕疼,你怕不怕?”
白新羽底气不足地说:“也不怕。”
钱亮道:“唉唉唉,你们俩吓唬他、吓唬们干嘛呀,好日子舒服天是天。”
巴图尔哼唧道:“这不是好日纸,不是好日纸。”
大熊直笑,“哎,孩子,教教你普通话吧,你说话忒逗,这要是以后跟你出任务,你开口们都笑,这不就,bao露吗。”大熊是土生土长北京人,口京片子,每次听巴图尔说话都受不。
靖拍得啪啪作响,陈靖别看看着精瘦斯文,好歹是正规兵,那手劲儿可不是盖,被他拍几巴掌后,白新羽就觉得边儿屁股火辣辣地疼,最后他实在受不,委屈地说:“班长,你换边儿呗。”
这回连陈靖都忍不住笑,这才放过他,去指导别人去。
群新兵就那在草地上爬来爬去,陈靖到最后就蹲着看这群人屁股,看谁屁股撅得太突出,就上去脚踩下去,那脚可点儿不留情,天下来,所有人手都磨破皮,各个脏兮兮,累得够呛。
洗澡时候,整个澡堂子堆猴屁股,互相指着哈哈大笑,白新羽尤其尴尬,半边屁股都被陈靖拍肿,另边儿还白嫩着,俞风城经过他身边时候,不怀好意地看他眼,白新羽那个生气。
回到宿舍后,白新羽感觉半边屁股还是火辣辣,躺着都不舒服,他跟冯东元抱怨,冯东元就忍不住笑,“班长都是为你好,考核时候上面是铁丝网,下面是泥泡子,让你这爬500米,你要是不符合规范,背上皮肉都保不住。”
巴图尔有些羞恼,“不用,至己学。”
“哈哈哈。”
陈靖敲敲床柱,“不许嘲笑别人口音,以后到连队你们还要学新疆话,到时候谁笑话谁啊。”
大熊挤眉弄眼地说:“班长,没嘲笑,就逗他呢。”
“不许逗他,要爱护年纪小战友。”
白新羽腾地从床上做起来,颤声道:“你开玩笑呢吧。”
“没有啊,在电视上看到。”冯东元耸耸肩,“看着挺吓人,不过觉得只要好好训练,别人能做到,咱们也能做到。”
白新羽钻回被子里,只想咬着被角哭。
俞风城凑过来,笑着说:“哪儿只啊,泥水里还会有粗砂、泥块、石头,照咱们考核时间,那时候都入秋,水冰凉,你自己想象下。”
白新羽瞪他眼,“你笑个屁,你不是也要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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