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新羽拿着个土豆，
边削皮边凑到武清身边，“武班长，你以前……”
四连长搂着武清
肩膀，“来来来，反正你下午也没什
事儿，指导指导你兵，顺道也指导指导
兵。”
“谁说没事儿。”武清看
看表，“会儿就得开始准备晚饭，不然拿什喂你们。”
“会儿说会儿事，你就说两句，耽误不你多少时间。”
四连长这个毛二对武清个士官如此客气，白新羽更加觉得他们武班长神秘莫测，以前肯定有什故事，他好奇心全都被调动起来，准备晚上回去定要找人好好打听打听。
武清拗不过四连长，只得留下来，他蹲在白新羽旁边，从瞄准经验、射击姿势到基础弹道学，给白新羽矫正和传授，他只说几句话，白新羽立刻就意识到他比陈靖教得好得多，丰富经验积累下来知识，让他能够解每个人射击时可能遇到无法用语言表达障碍，然后他用通俗语言分析和给出解决方法，让人特别能够感同身受，按照他说，试就凑效。
你还不信。”
四连长略有些激动地拍拍武清肩膀，“老武啊……”他想说什却没说出来，最后报以声遗憾叹息。
白新羽眼中闪烁着崇拜光芒，直以来沉默掂勺“厨子”突然变成牛逼神枪手，武清形象顿时在他眼中光辉万丈起来，他赶紧冲过去，两眼放光，“武班长，你真厉害，你这厉害来炊事班干嘛？”
四连长瞪起眼睛，心说这个新兵怎这不会说话，哪壶不开提哪壶。
武清却是表情没什变化，淡淡地说句“老”，他把枪推给白新羽，“你说自己射击成绩好，让看看究竟怎样。”
四连长在旁边看得连连摇头，“老武啊，你说你来当教官多好。”
武清头也不回地说：“不行，脾气不好。”说完就巴掌拍在白新羽后脑勺上，“耳朵听哪儿？听风、听草动、听飞沙走石，就是不能听外界干扰。”
白新羽缩缩脖子，认真地训练起来。
那个下午过得飞快，白新羽心情也直处于亢奋状态。当他抓着枪打靶时，他意识到这才是他想要军营生活，而不是围着锅台菜地转，在炊事班只能获得身体上轻松，却永远不能安抚他躁动心，他羡慕俞风城，羡慕冯东元和钱亮，就算他两年之后就会退役，他想带走是身男人本事。
快到晚饭时间，武清带他回炊事班，下子回到现实中，白新羽不免有些沮丧。武清就好像什都发生似，进厨房就开始干起活儿来。
白新羽脸有点发烫，他本来今天跟武清说得时候，就有点儿吹牛成分，再说他成绩好，也只是在新兵营好，这里新兵老兵都有，比他厉害太多，武清还这震慑全场番，他哪儿有脸显摆。但见所有人都在看着他，他只能硬着头皮拿过枪，趴在地上校下瞄具，然后打十发子弹。
“88环！”
88环，以卧姿来说，并不是非常突出成绩，只要勤奋训练，几乎所有兵都能达到，但在新兵中还算挺优秀。
白新羽看着面无表情武清，有些紧张，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
武清轻哼声，“凑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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