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闯讲话时候,眉飞色舞、喜气洋洋,年前比武大会上,三连是得奖最多,给他在军区领导面前赚足颜面,他自然高兴,大大把他们夸奖、鼓舞番。
吃完年夜饭,电视上放着春节晚会,他们在食堂里以班级为单位出节目,有唱歌、跳舞、有吹口琴、拉二胡,那些维族、蒙古族兵真是能歌善舞,民族服饰穿,跳得有模有样,两个东北哥们儿合演个小品,把众人逗得前仰后翻。
只有在异地他乡,才能明白“每逢佳节倍思亲”是什感受,白新羽长这大,是第次不在父母身边过年,他今天给他爸妈打电话,也发短信,甚至鼓起勇气给他哥打电话,可惜关机,他特别想他们,特别想念那些年他觉得无聊除夕,能和
白新羽摇摇头,“连人类怀孕肚子都没摸过,哪儿能摸出猪来啊,反正肯定是不小窝。”
程旺旺笑道:“你见过刚生小猪崽儿没有?粉嘟嘟,可好玩儿。不过这天冷啊,生下来也不好活。”
白新羽站起身,踹种猪“俞风城”脚,“都是你干好事。”
程旺旺叹口气,“想到你年后就要下连队,这里心里还怪舍不得。”
白新羽无奈道:“旺旺哥,走就得你喂猪,你是舍不得这个吧。”
说?”
“得,那咱谁也烦不着谁,谢谢你帮弄假啊。”
俞风城皮笑肉不笑地说:“你该谢是小舅,以后说话客气点儿,知道吧?”
白新羽嘟囔道:“知道。”
因为马上能回家,白新羽又是HIGH得好几天找不着北,因为俞风城跟他说走之前不能声张,所以他也没跟太多人说,众人就以为他还在为射击比赛第事儿高兴到现在。
“你小子,不然还舍不得你什,你天仙啊。”
白新羽翘着兰花指朝他眨巴着眼睛,“俊不俊?”
程旺旺舀起瓢泔水吓唬他,白新羽哈哈笑着跑。
除夕夜,三连100多名官兵,都在食堂里吃起年夜饭。
食堂被打扫得焕然新,到处张灯结彩,入眼尽是火红火红颜色,特别喜庆。
二十九那天,整个营区都放假,手机信号也不再屏蔽,这几天让战士们尽情地给家里打电话。战士们全都出动,大扫除、办年货、贴窗花、挂灯笼,全团都洋溢着喜庆气息。
白新羽长大之后,对过年新鲜感早就不再,好东西平时就能吃,好衣服平时就能穿,过年对他来说,似乎只是家人起吃个饭,他常常大年夜陪完家人,就和同样觉得无聊朋友出去喝酒,“年”对他来说,承载意义已经越来越淡。可是在这里不样,他还是第次感觉到如此浓郁地年味儿,战士们离开家人,不远万里来到祖国边疆,因为缘分汇聚到起,他们无法回家看望亲人,但有这多战友跟他们起过年,他们也不觉得孤单。
过年期间炊事班简直忙得不可开交,很多战士都自发地来炊事班帮起忙。
白新羽此时正穿着棉服雨衣,蹲在猪圈里,摸着母猪肚子,心里想着:这到底什时候生啊。这些猪都已经熟悉他,他现在在猪圈可是来去自如,挥挥衣袖,不带走片云彩。
程旺旺问道:“怎样?摸出什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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