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闯道:“霍乔这次给们几个连长提个奇怪要求,他要求在每个连队选拔人里,加个‘不确定因素’,可以是个人缘不好兵、发挥不稳定兵、严重偏科兵,以此来考验其他人对危机和困难应变能力,这个‘不确定因素’,和老王第个想到都是你,白新羽,你明白吗,你就是那个们最不好把握、最出乎们意料兵,你本来是以这样身份被选送,可最后你却通过,你看,你果然是那个不确定因素。”
白新羽惊讶地看着许闯,他心里时间真是五味陈杂,有些失望、郁闷,可同时又有些庆幸,他
许闯笑道:“别恭维,现在真是不知道该不该高兴,霍乔那个王八蛋下子弄走三个兵……”他目光从陈靖、俞风城直移到白新羽身上,最后定住,他玩味地摸摸下巴,“你和风城通过,倒是不意外,白新羽……你是真叫大大地意外把,该说从你入伍那天起,你就给制造太多意外。”
白新羽道:“谢谢连长给这次机会,另外,也直想谢谢连长让去炊事班,虽然开始不喜欢那个地方,但是认识武班长,而且得到历练,这也是宝贵段经历。”
许闯哈哈笑道:“拉倒吧,跟打什官腔,你当时心里不知道骂几百回吧。”
白新羽阵尴尬,他以前对许闯确实是相当愤恨,可是成长起来后,再回头看自己以前经历,才开始发自内心地感谢许闯,不过,把许闯祖宗十八代都问候过几百回也是事实,他支吾道:“怎、怎会呢。”
许闯道:“白新羽啊,当时把你放到炊事班,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心态,你要是自己不争气,你现在也还在炊事班,大概也忘你这个人,是你自己抓住机会,所以你不用感谢。”
新羽,你太牛,你居然真通过,你太牛!”
白新羽眉开眼笑,得意地说:“怎样,小爷潜力无限吧,快夸,接着夸!”
钱亮大笑着,“你小子真有两下子,不过脸皮还是那厚。”
白新羽大笑不止。
许闯把他们三人叫进办公室,拍着桌子大笑,冲王顺威说:“老王老王,你看看,有面子不?”
白新羽道:“连长,你能问问你为什当初要给那个名额吗。”这件事他直耿耿于怀,起止是梁小毛和其他战友质疑,他自己都质疑。
许闯反问道:“你自己觉得是为什?”
白新羽眨眨眼睛,“是因为进步大,你看到潜力吗。”
“你进步确实大,但是比你优秀仍然有不少,说实话以你当时水平,是不足以去参加选拔。”
“那是为什?”
王顺威笑道:“有,都是咱们好兵。”
许闯哈哈大笑道:“昨天去团里办手续,太有面子,碰上四连都是抬着下巴走,哈哈哈哈。”
王顺威哭笑不得,“哎呀行你,老大不小还跟小孩儿似,这好强。”
“当兵不争强好胜怎行。”许闯看着他们三个,“不错,你们这趟给咱们三连争光,尤其是陈靖,你不仅自己是个优秀班长,带出来也是优秀兵,陈靖啊,你真是舍不得放你走啊。”
陈靖笑道:“是连长带兵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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