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个战友把电话打到家里
。”李蔚芝道，“问你手机为什
直关机，是不是出事，
说你忙论文呢，他就挂。”
白新羽奇道：“没把家里电话给过战友啊。”会是谁
冯东元噗嗤笑，“看你方便吧，你要是住这儿，两个人
饭比个人好做。”
“会来陪你，上班地方离这里近，要是路上太堵就不回家。”
冯东元憨笑道：“好。”
白新羽帮他整理完行李，又带他去吃饭，回家时候，扛回大包特产，这些东西他真是好久没吃，晚上回去嗑巴旦木去。
北京天突然就热起来，这种天让人心特别容易浮躁。白新羽写论文写得头晕眼花，为准备答辩，公司也暂时不去，天天憋在房间里查资料，这期间他为静心，手机直关机，当兵经历锻炼出他那股韧劲儿，不把事情做完坚决不罢休，有时候碰上什难题，他都会想起在昆仑上他们连续两天两夜雪山奔袭追敌经历，那让他觉得，熬过那关，就再没什苦是他吃不。
俩人聊起三连事，这年三连又发生很大改变，听说许闯要提副营，梁小毛和大熊分别提士官，以前懵懵懂懂新兵，现在都成厉害老兵，白新羽听得很是欣慰。
冯东元高兴地说：“当兵这几年，攒点钱，第年学费应该够，以后靠奖学金和打工，肯定能把大学读下来，虽然晚几年上学，可点也不后悔，”
白新羽道：“你做什都努力认真，肯定能成功，留在北京吧，咱兄弟俩起奋斗。”
冯东元用力点点头。
把冯东元送到公寓，他进屋就惊呆，“这大房子，就……就给住吗？”他虽然对房价没太有概念，但也知道北京房子贵，二环高级公寓，里外都透着股“贵”，让他感到特别局促。
之后不用愁工作事，肯定给你解决。”
冯东元笑笑，“新羽，你越来越厉害。”
白新羽不好意思地说：“拉倒吧，别夸。”
冯东元轻轻捏捏他肩膀，“新羽，你……”
白新羽故意动动肩膀，“没事儿，早就好，平时点感觉都没有。”
熬个多星期，论文终于定稿，发给导师，他也累出青黑眼圈。
李蔚芝端碗莲子羹给他，温柔地摸摸他头，“累吧？”
“啊，没事儿，总算把论文搞定。”白新羽伸个懒腰，心里舒坦不少。
“写完就好，前两天有个小事儿，怕你分心就没跟你说。”
“哦？什事儿啊？”
白新羽把他推进去，看着冯东元无措样子，固然有种包养小情错觉，忍不住笑。
“新羽？”
白新羽笑道：“空着也是空着，你住吧，附近有超市、地铁，这里安静，生活也方便，最适合考前复习。”
冯东元为难地说：“就个人住这种地方？”
白新羽眨巴着眼睛，“你想让陪你住你就说呗。”
“那就好，但是你声音比以前低沉。”
白新羽轻咳声，“这是变声。”
“你都几岁还变声。”
“是妙龄啊，现在声音比以前不是更有男人味儿吗。”
冯东元噗嗤笑道：“那倒是，这样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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