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少榛沉默地喝
口咖啡，“你今天说
话，让
想通
件事，直以为你拒绝，是因为忘不俞风城，虽然知道你确实忘不，但那不是主要原因。”
白新羽淡笑道：“已经忘他。”
燕少榛摇摇头，“新羽，有时候你想法，还是很容易看穿，因为都写在脸上。”
白新羽脸有些发烫，“可是受过保密训练，如果想藏，你还未必看得出来呢。”
燕少榛笑笑，“是啊，但因为你没藏，或者藏不住，所以还是让看出来。”
开明，但是新羽，如果是为你，也可以争到底。”
白新羽笑容僵在脸上，他顿顿，表情认真些，“少榛，别在身上浪费时间好吗，不会跟你好，只能把你当朋友、战友，这样下去对们俩都没好处，如果你还是……想们以后尽量还是别见面。”他说完之后，心里顿时轻松不少，拒绝别人话总是难以启齿，他明知道早该说，但就是说不出口，现在终于说出来，他感觉好多。
燕少榛微怔，双漂亮桃花眼里染上丝哀伤，“新羽，你今天为什
突然说这些。”
“不是今天才想说，是直想说，只是不好意思说。”白新羽叹口气，“少榛，其实这人除脸，优点也不多，你就算喜欢男，也能找到比更好。”
“哪怕你和俞风城已经结束，都没有机会吗？”
白新羽垂下眼睑，低声道：“少榛，你误会，……算，也没什好解释，总之，想对你说话都说，不管怎样，心里还是把你当过命战友。”
燕少榛轻轻抓住他手，温和地笑，“也样，只是除战友情，还有别克制不住感情，新羽，你不知道自己有多耀眼。”
白新羽不着痕迹地抽回手，嗤笑道：“这人禁不住夸，你还是别夸，都会当真。”
“说都是真。”燕少榛微微蹙眉，“在雪豹大队实习期三个月，直在看着你飞速地进步，看着看着，就被吸引。只是始终都回避个问题，那就是你其实是直男，你和俞风城感情，也许真经历没办法替代过程，挺不甘心，但也不想你就这样疏远，还希望能时不时看到你，和你喝酒、吃饭，所以以后这些话
白新羽淡淡笑，“跟俞风城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燕少榛显然不信，也不服气，“如果是先遇见你，你现在应该是。”
白新羽摇摇头，“少榛，虽然这件事里没有‘如果’，但要真有‘如果’，也不会和你好，因为你不知道和俞风城是怎鬼混到起，俞风城就是个大流氓，你没他那不要脸。你认识时候，以为是同性恋，以为是个可能对象，其实不是，从头到尾都不是。和俞风城……很难说得清楚，但是确定对着别男人硬不起来，以后再谈恋爱，也会找女人，所以不能喜欢你，跟你好不好没关系，跟俞风城也没关系，少榛，抱歉。”
燕少榛明亮双眸眨不眨地看着他，半响，深深叹口气，低下头去。
白新羽看着燕少榛沮丧样子，心里也很不好受，但能把心理话说出来，对燕少榛也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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