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新羽忙道：“这跟
哥没关系，要是受他影响，也不会到现在才……总之这件事跟跟哥没关系，妈，你给点时间处理好吗。”
李蔚芝闭
闭眼睛，“现在真不知道该不该后悔送你去部队，虽然你确实变好，可你又是受伤，又是……可后悔有什
用，新羽，你怎这不懂事呢，你爸要是知道，你看他不打死你！”
白新羽心里倒不是很担心他爸会把他怎样，他爸
直是个比较功利
人，当初他哥和李玉在起时候，他妈大呼不理解，他爸最开始也觉得别扭，可听李玉背景，态度就完全变，他现在只是担心他妈气坏。他感到心脏直往下沉，他蹲在他妈腿边，轻声道：“妈妈，你别生气，其实现在特别迷茫，很多时候都不知道该怎办，你要是生气，就更难过。”
李蔚芝看着他眼底那丝委屈和哀求，心里难受极，她摸着白新羽肩头，那曾
白新羽迟疑地点点头。
“那你为什不交女朋友？你以前不是很多女朋友吗？”
白新羽回避道：“工作忙。”
“你胡说！”李蔚芝有女人直觉，这多年来，儿子从来没有把任何个女人领回家，或者存她照片，儿子为个男人挡子弹，俩人有过命交情，她以前就有点犯嘀咕，现在这些照片和信简直坐实她猜想，她觉得儿子对俞风城绝不是简单地玩玩儿，她没有依据，可当妈就是感觉得出来。
白新羽搂住他妈脖子，柔声道：“妈妈，你别生气好不好。”
白新羽心存侥幸,希望他妈没发现那封信,可走过去看,那信也平摊在桌子上呢,他故作镇定地说：“妈，你看照片呢。”
李蔚芝抬起头来,眼圈发红，定定地看着他,眼神里满是不安和难过。
白新羽下子心疼起来，他走过去握住她手，“妈,……”他想撒个谎敷衍过去，可面对她妈有些惊慌地表情，谎言到嘴边，却吐不出口，想起以前他张嘴就能扯谎地技能，现在居然已经快要退化干净。他既不忍心欺骗自己母亲，也不想否认这无法驳斥地证据。
李蔚芝颤声道：“这都是真吗？”
白新羽低声道：“妈，对不起。”
李蔚芝瞪着他，“你让以后怎面对你霍阿姨。”
白新羽实在不忍心告诉他妈真相，他觉得霍洁这个女人太高杆，他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李蔚芝见他不说话，“你跟发誓，你以后不再见他，也不再跟他联系！”
白新羽微怔，目光闪烁着，“……”
“你不愿意？”李蔚芝拔高音量，“新羽，你还喜欢他吗？他是男呀，你是不是受你哥影响！”
李蔚芝抽回手就想扇他，可手举起来又舍不得，就那顿在半空中。
白新羽抓住她手，用力往自己脸上打耳光，他重复道：“妈，对不起。”他不敢看自己母亲失望地眼神，他以前真不知道，那眼神会让他如此地无地自容。
李蔚芝小声啜泣起来，“你这个混蛋，为什都不能让妈妈省心。”
白新羽默默把相册合上，那些照片上，他和俞风城笑容太灿烂，简直能刺伤他眼睛。
李蔚芝抹抹眼泪，“你是在部队太寂寞吧，现在已经分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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