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天鹏道：“不错。”
小方道：“
若不答应，你们就算不杀，也会被活活地渴死。”
水银叹
口气，道：“那种滋味可真是不好受。”
小方道：“所以好像已经非答应你们不可。”
水银柔声道：“你确实已经没有别
路可走。”
水银道：“无论谁死之后，都只不过是个死人而已，在吕三爷眼中看来，
个死人当然比不上三十万两黄金。”她吃吃地笑着，“否则他怎
会发财？”
卫天鹏道：“所以你只要帮找出那三十万两黄金下落，保证他绝不会再找你复仇。”
小方道：“听起来这倒是个很好交易。”
水银道：“本来就是。”
小方道：“你们直怀疑黄金是被卜鹰劫走，正好认得他，正好可以去替你们调查这件事。”
她直在听，直在笑，笑得当然比刚才更愉快：“那时你就不该相信，只可惜你心太软。”
卫天鹏忽又开口：“可是她心却绝不软，‘水银’杀人时，心绝不会软，手也绝不会软。”
这个女人就是水银，无孔不入水银！
小方居然好像并不觉得意外。
卫天鹏又问：“你知不知道她为什还没有杀你？”
豹皮围住腰，才抬起头面对卫天鹏。
“想不到是你救。”
“没有救你。”卫天鹏道，“谁也救不你，只有你自己才能救自己。”
他说话向简短直接：“你杀富贵神仙独生子，本来定是要为他偿命。”
“现在呢？”
小方也叹口气，道：“看起来好像确实是这样子。”
水银道：“所以你已经答应。”
小方道：“还没有。”
水银道：“你还在考虑什？”
水银道：“你实在不笨。”
卫天鹏道：“只要你肯答应，不管你需要什，们都可以供给你。”
小方道：“怎知道卜鹰人到哪里去？”
卫天鹏道：“们可以帮你找到他。”
小方沉吟着，缓缓道：“卜鹰并没有把当朋友，替保镖人去抓强盗，也不算丢人。”
小方摇头。
卫天鹏道：“因为吕天宝已经死，那三十万两黄金却仍在。”
吕天宝跟那批黄金有什关系？
“只有点关系。”
卫天鹏道：“那批黄金也是富贵神仙吕三爷。”
“现在你应该已经死在沙漠中，死在她手里。”
他说“她”，竟是那个蒙面女人。
卫天鹏居然又问：“你知道她是什人？”
“知道。”小方居然笑笑，“她定认为已认不出她，因为今天早上看见她时候，她还是个快要死可怜女人，被人逼着去杀，反而中剑，水袋里又只剩下两口水。”
他叹口气：“因为她也知道未必能杀得死，所以早就留好退路，水袋里水当然不能带得太多，免得被抢走，样子定要装得十分可怜，才能打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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