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们已经来
追风叟看着他直笑：“胡大掌柜不在三宝堂纳福，却来到这种穷荒之地为
又是什
呢？”
“
……”
“其实胡大掌柜不说也知道。”
“你知道？”胡大掌柜仿佛吃
惊，“怎会知道？”
“们本来就是为同件事而来，怎会不知道？”
他笑容和蔼，说话轻言轻语：“天下这大，有这多好玩地方可以去，为什偏偏要下地狱？”
笛声更温柔缠绵，水晶人脸上烟雾已消散。
胡大掌柜忽然掠下树梢，恭恭敬敬地向这个小老头躬身行礼。
小老头仿佛很惊异：“只不过是个昏庸老朽老头子而已，阁下为何如此多礼？”
胡大掌柜脸色却更恭敬：“看见风老前辈，谁敢无礼？”
但是他们身材却很匀称，绝没有点畸形丑陋样子。
小老头头发花白，面貌慈祥；小老太太眉清目秀，温柔娴静，拿着笛子双手，就好像她手里白玉笛样晶莹圆润。
无论谁都不能不承认这两个人是天造地设对，配得真是好极。
胡大掌柜没有出手，阴灵也没有。
无论谁听见这样笛声，看见这样两个人，都没法子下毒手。
对自己和他暗器都有绝对信心，绝对有把握。
他双臂展起，姿势神秘而怪异。
水晶人那本来完全透明脸上，忽然泛起层暗紫色烟雾。
小姑娘脸上笑容也看不见。
只要有个人出手，三个人都要同下地狱——只有下地狱，绝无别处可去。
胡大掌柜更吃惊，故意问：“风老前辈说是哪件事？”
“就是这件事。”
他微笑着，慢慢地从身上拿出只手。
只金光灿烂金手！
“既然大家都是为此而来，为什要起下地狱？”追风叟笑道，“既然们都已来，应该下地狱就是别人。”
阴大小姐眼睛忽然亮，吃惊地看着这小老头：“风老前辈？”她声音也显得很惊讶，“你就是那‘千里飞云，万里捉月，神行无影追风叟’风老爷子？”
小老头微笑点头。
阴大小姐看着骡背上小老太太说：“风叟月婆，形影不离，这位当然就是月婆婆。”
追风叟笑容更慈祥：“想不到这位姑娘小小年纪，就已有这样见识。”
胡大掌柜干咳两声，问道：“风老前辈不在伴月山庄纳福，却来到这种穷荒之地为又是什呢？”
阴大小姐脸上又露出花般笑靥。
“老先生，老太太，你们是从哪里来？要到什地方去？”
看见这样可爱小姑娘，小老头脸上也不禁露出微笑。
“们就是从你们来地方来。”
他说：“但是们却不想到你们去地方去。”
就在这时候，比较大座沙丘后忽然传来阵悠扬笛声。
笛声柔美悠扬，曲调缠绵悱恻，不知不觉间已吹散人们心里杀机。
两个人随着笛声从沙丘后转出来，是两个小小人。
个小小小小小老头，牵着匹青骡，个小小小小老太太，横坐在骡背上吹笛，小小脸，小小鼻子，小小嘴，小小根白玉笛。
小方从来也没有看见过这小人，无论什地方都要比平常人小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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