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果不会笑,这世界会变成什样子?
班察巴那回来时,漫漫黑夜已过去,这浓密树林又恢复原来光明和平宁静。
阳光和小方脸色也同样明朗,因为他们没有对不起别人,也没有对不起自己。
班察巴那看看他们,忽然又用力拍拍小方肩。
“你果然是卜鹰好朋友。”他说,“卜鹰果然没有看错你。”
“因为……”小方道,“因为要提醒你件事。”
“什事?”
“是个男人。”小方表情很是严肃。
“知道你是个男人。”
“天下所有男人都差不多。”
个像阳光这样女孩子,身上只穿着这样件单薄衣服,两个人距离之近,就好像个双黄蛋里两个蛋黄。
只要稍微有点想象力人,都应该能想象到他们现在情况。
小方只有尽量把身子往后缩,只可惜后面能够让他退缩地方已不多。
地洞里虽然潮湿阴暗,阳光呼吸却芬芳温柔如春风。
对个血气方刚年轻男人来说,这种情况实在有点要命。
“够。”
班察巴那道:“只不过你还得把你剑交给!”
对个学剑人来说,世上只有两样东西是绝不能轻易交给别人。
——他剑,他妻子。
可是小方毫不犹豫地就将自己剑交给班察巴那,因为他也和阳光样信任他。
“怎死?”小方问。
“从个危崖上摔下去摔死。”
班察巴那说:“你头颅虽然已经像南瓜般摔碎,可是别人定还能认得
出来。”
他已经准备走,忽又转过身:“还要你们做件事。”
“什事?”
“把你们衣服和鞋子都脱下来给。”
班察巴那没有解释他为什要这样做,阳光也没有问。
他忽然笑笑,笑样子仿佛很神秘,说话也很奇怪。
他忽然对小方说:“只可惜你已经死。”
“已经死?”
小方忍不住问:“什时候死?”
“刚才。”
“知道。”
小方道:“所以你如果再笑笑,就……”
“你就怎样?”阳光故意问小方,“是不是想打屁股?”
小方又盯着她看半天,忽然也笑。两个人都笑。
刚才好像已经不能忍受事,在笑声中忽然就变得可以忍受。
阳光忽然笑。
小方盯着她,忽然问她道:“你笑什?”
“喜欢笑,常常笑,可是你以前好像从来也没有问过在笑什。”
“以前是以前。”
“现在你为什要问?”
班察巴那用力拍拍小方肩:“你信任,你是朋友。”
直到此刻,他才把小方当作朋友:“绝不会让你失望。”
这地洞确可以容纳下两个人,只不过这两个人如果还想保持距离,不去接触到对方身子,就不太容易。
小方尽量把自己身子往后缩。
他们身上虽然还穿着衣服,可是两个人衣服都已经很单薄。
她已经背转过身,很快地脱下她蓝色外衣和靴子,如果班察巴那还要她脱下去,她也不会拒绝。
她不是那种扭扭捏捏女人。
她相信班察巴那这样做定是有理由。
小方也将外衣脱下。
“这样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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