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不知道。”小方沉吟，“看样子们好像只有装糊涂，只有等。
她知道小方大概是不肯回答这问题，所以自己接着说：“她身上
皮肤简直就像是缎子，像羊奶，从来也没有看过皮肤像她这
好女人。”
这
点小方也不得不承认。
可是个女人身上和脸上皮肤是绝不应该有这大差别。
“你有没有见过这样女人？”
“没有，除非……”
阳光忽然问他：“你看见
没有？”
“看见什？”小方故意装糊涂。
阳光忍不住要笑：“你自己应该知道看见什，你看得比清楚得多。”
碰到这种事时，男人眼睛总是要比女人尖得多。
小方只有承认。
所有灯光都已熄灭，这种最廉价小客栈，是绝不肯浪费点灯油，更不会有巡夜人。
可是天上还有星光，灶里仍有余火，他们还是可以看得见这个人就是那位赵胡氏。
赵胡氏正在舀水，把大锅热水，勺勺舀入个木桶里。
她身上虽然披着她丈夫大棉袍，看起来却还是像很冷样子，好像除这件棉袍之外，她身上就连寸布都没有。
小方心跳忽然加快，因为他已经证实这点。
点她想不通，这件事其中确有很多互相矛盾之处。
隔壁那间屋子本来已经安静很久，现在忽然又有声音。
——男人咳嗽声音、女人叹气声音、有人起床声音、开门声音，拖着鞋子在地上走动声音。
那对夫妻中无疑有个人起床开门走出去。
三更半夜，出去干什？
阳光替小方接下去说：“除非她跟样，也用种像‘光阴树汁’那样药物，把自己脸和手都改变。”
这无疑是唯种合理解释。
这对夫妻易容改扮，参加这商队，当然是为要跟踪小方和阳光。
就算这件事之中还有些无法解释事，这点也是毫无疑问。
阳光又问小方：“现在们应该怎办？”
阳光笑笑：“你当然也看过她脸和手。”
“嗯！”
“你看她脸上和手上皮肤像什？”
“像橘子皮。”小方形容得虽然不太好，可是也不算太离谱。
“她身上皮肤呢？”阳光又问。
棉袍下面果然是空。
她刚把满满勺水舀起来，忽然个不小心，把木勺里水打翻，溅在棉袍上，她赶紧放下木勺，提起棉袍来抖水，于是她棉袍下面赤裸得就像是初生婴儿样身子就露出来。
她身子看起来当然绝不像是个初生婴儿。她皮肤雪白，腰肢纤细，双腿修长结实。小方见过各式各样女人，却从未见过如此诱人胴体。
在这瞬间，他心几乎要从胸膛里跳出来。
幸好这时候赵胡氏已经打好水，提着水桶走。小方和阳光躲在墙角后，看着她走远，才长长吐出口气。
小方把声音压得比刚才更低：“去看看。”
“也去。”阳光下子就从床上跳起来，“这次你可不能再把个人留在屋里。”
刚才脚步声好像是往厨房那边去，现在厨房里已经应该有人。
而且大灶还留着火种，灶上还温着大锅水。
小方和阳光悄悄地跟过去，果然看见有个人在厨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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