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女人身上不能被男人推地方很多,在这种情况下,你去推定是这种地方。
她身子是滚烫。
她心跳得好快好快好快。
她呼吸中也带着那种像胭脂酒气,口口呼吸都传入小方呼吸里。
小方忽然明白,明白那个野兽为什要用这种酒来灌她——那是催情酒。
就在这时候,她喉咙里忽然发出种奇异而销魂呻吟。
她身子也开始扭动,纤细腰在扭动,修长结实腿也开始扭动。
能忍受这种扭动男人绝对不多,幸好小方是少数几个人中个。
他尽量不去看她。
他准备找样东西盖住她身子。
不是“斧头”那种辛辣气味,却有点像是胭脂味道。
苏苏还躺在那张铺着兽皮石床上。
她是赤裸。
她整个人都已完全虚脱,眼白上翻,嘴里流着白沫,全身每根肌肉都在不停地抽搐颤抖,缎子般光滑柔软皮肤每寸都起战栗。
她不是阳光,不是小方女人,也不是小方朋友。
鲜血般酒汁流遍她洁白无瑕胴体。
这野兽般壮汉看见小方时,小方已弩箭般蹿过去,挥掌猛切他后颈。
这是绝对致命击,愤怒使得小方使出全力。
直到这壮汉忽然像只空麻袋般倒下去时,他愤怒犹未平息。
直到他提起这壮汉脚,用力抛出去,用力关上门,他才想起自己应该留下这个人条命。
,现在也已有灯光透出。
——赵群是不是已经回去?有没有找到什线索?
小方立刻用最快速度冲过去,距离石屋里还有几十丈时,就听见石屋里传出声音。
种无论谁,只要听见过次就永难忘记声音。
种混合着哭、笑、喘息、呻吟声音,充满邪恶与激情。
但是就在这时候,她忽然伸出手,将小方紧紧抱住。
她抱得好紧好紧,就像是个快要淹死人抱住块浮木。
小方不忍用力去推她,又不能不推开她。
他伸手去推,又立刻缩回手。
——如果你也曾在这种情况下去推过个女人,你就会知道他为什要缩回手。
可是看见她这样子,小方心也同样在刺痛。
在这瞬间,他忘她是女人,忘她是赤裸。
在这瞬间,在小方心目中,她只不过是个受尽摧残折磨可怜人。
屋里有盆水,条毛巾。
小方用温水毛巾,轻拭她脸。她脸上皱纹与黑疤忽然奇迹般消退,露出张任何男人看见都无法不动心脸。
这个人很可能就是那五个人其中之,很可能就是他唯能找到线索。
可是现在这条线索已和这个人颈子起被打断。
造成错误原因有很多种,愤怒无疑是其中最重要种。
现在错误已造成,已经永远无法挽回。
窗子是开着,屋子里充满酒气。
种就算是最冷静人听见,也会忍不住要血脉贲张声音。
小方冲过去,脚踢开门。
他心立刻沉下去,怒火却冲上头顶——这简朴石屋已经变成地狱。
苏苏正在地狱中受着煎熬。
条野兽般壮汉,按住她身子,骑在她身上,扼开她嘴,将满满袋酒往她嘴里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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