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下次?”
小方冷冷地问:“这次还不是最后次?”
“还不是。”
“是不是因为你还不想让死得太快?”
“是。”
他笑容也同样奇怪:“你说,是谁?”
小方回答绝对可以使每个人都大吃惊——最少可以使除他们两个人之外每个人都大吃惊。
“你就是吕三。”小方说。
赵群又笑。
他居然没有否认,连点否认意思都没有,他只问小方:“你怎知道就是吕三?”
“但是你直都没有告诉。”
“没有。”
赵群道:“直都没有机会说出来。”
小方用种很奇怪眼色看着他,过很久才问:“现在呢?”
“现在……”
“不是有话要对你说。”
小方道:“是你有话要对说。”
“哦?”
“有件事你早就应该告诉。”
“哦?”
家酒楼当然是在条很热闹街道上。
窗外天色虽然灰暗,现在却已是正午。正是吃饭时候,不管生意多坏酒楼饭铺,多少都应该有几个客人。
这家酒楼绝不像是生意坏酒楼,如果生意坏,这地方早就没法子维持下去。
可是现在酒楼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小方看着赵群,赵群看着小方。两个人你看着,看着你,除他们两个之外,谁也不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
吕三微笑:“千古艰难唯死,谁都不想死,只不过有时候死反而比活着好得多。”
——死百,活着才会痛苦。
“相信你定也知道这道理。”
吕三又问小方:“你知不知道为什要把苏苏留下来给你?”
他自己又替自己回答这个问题,他回答无论什人听见都会觉得难受
这个问题本身就是答案,他问这句话,就等于已经承认自己就是吕三。
所以他自己回答这个问题:“其实知道你迟早总是会想到。你并不太笨,现在也是你应该知道时候。”
有很多事,有很多关键,如果他不是吕三,就无法解释。
“不错,就是吕三。”
他居然立刻就承认:“你当然早就知道‘赵群’这个名字是假,这张脸也是假。所以你现在虽然知道就是吕三,但是等到你下次见到吕三时,还是没法子认得出来。”
赵群还没有说下去,但小方已经打断他话:“现在你也已经用不着说出来。”
“为什?”
“因为已经知道你要说是什。”
小方眼色奇怪:“因为现在已经知道你是谁。”
赵群在笑:“你知道是谁?”
“你还记不记得那个穿白衣、饮烈酒、唱悲歌歌者?”小方问。
“记得。”
赵群道:“当然记得。”
“们埋葬他之后,在苏苏为阳光治伤时候,在那个山坡上,你是不是对说过,有件秘密要告诉?”
“是。”
他们两个人都没有开口。酒楼上连点声音都没有,外面街道上却有各种声音传过来。有人声,有车声,有马蹄马嘶声,有小贩叫卖声。
赵群终于说话,说却不是他心里在想事。
他忽然问小方:“你在想什?是不是有什话要对说?”
“不是。”小方道。
“不是?”赵群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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