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察巴那已经把
现在他脸上表情看来,就好像家里刚刚失火。
“不想喝酒,也不要喝。”他说,“不是为喝酒而来。”
吕三笑。
他喜欢直肠、直肚、直性子人。虽然他自己不是这种人,可是他喜欢这种人。因为他向认为这种人最好驾驭。
就因为他自己不是这种人,所以才会将苗宣当作亲信。
吕三很不愉快,但是他表面上连点点都没有表露出来。
这并非因为敲门闯进来人,是他最亲近属下苗宣。
他表面上完全不动声色,只不过因为他本来就是个喜怒不形于色人。就连他听到他独生子死在小方手里时候,他脸上也没有露出点悲伤愤怒神色。
他不像班察巴那。
班察巴那脸就像花岗石,从来都没有表情。
这间屋子主人就是吕三。
用纯金铸成椅子虽然冰冷坚硬,吕三坐在上面却显得很舒服。
个人坐在这间屋子里,面对着这些用纯金铸成东西,看着闪动金光,通常就是他最愉快时候。
他喜欢个人待在这屋子里,因为他不愿别人来分享他愉快,就正如他也不愿别人来分享他黄金样。
所以很少有人敢闯进他这屋子里来,连他最亲近人都不例外。
金色屋子,黄金色墙。黄金色地,黄金色屋顶。
屋子里每样东西都是黄金色。
绝对是黄金色,和纯金完全样颜色。绝对完全样。
这屋子四壁和顶部都镀上层纯金,地上铺是金砖。屋子里每样东西都是黄金所铸,甚至连桌椅都是,连窗幔都是用金丝编成。
因为这间屋子主人喜欢黄金。
他问苗宣:“你是为什事来?”
“为件大事。”苗宣说,“为那个班察巴那。”
吕三仍然在微笑。
“有关班察巴那事,当然都是大事。”他指指对面椅子,“你坐下来慢慢说。”
苗宣这次没有听他话,没有坐下去。
吕三脸上有表情,只不过他脸上表情通常都跟他心里感觉不样而已。
现在他心里虽然很不愉快,脸上却带着很愉快微笑。
他微笑着问苗宣:“你是不是也想喝杯酒?要不要坐下来陪喝杯?”
“不想。”苗宣说,“不要。”
他不像他主人,他心里有事脸上立刻就会露出来。
今天却有例外。
黄金纯度绝对比金杯中醇酒更纯。
吕三浅浅地啜口酒,把双保养得极好指甲,修剪得极干净整齐赤足,摆在对面张用纯金铸成桌子上,整个人都似已放松。
只有在这里他才会喝酒,因为只有他最亲信人才知道这个地方。尤其是在他喝酒时候,更没有人敢来打扰他。
可是今天就在他正准备喝第二杯时候,外面居然有人在敲门。而且不等他允许,就已经推开门闯进来。
每个人都喜欢黄金。可是住在间这样屋子里,就很少有人能受得。
黄金虽然可爱,但是太冷、太硬,也太无情。
大多数人都宁愿住在间挂着丝绒窗幔屋子里,坐在张有丝绒垫子软榻上,用水晶杯喝酒。
这间屋子主人却喜欢黄金。
他拥有黄金也比这世界上任何个人都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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