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卓东来自己知道为什
这样做。他已看出小高也是个非常危险
人，在这种情况下，他不想再惹麻烦。
小高却笑
笑。
“
也知道要走时候随时都可以走。”他说，“可惜还不想走。”
“为什？”
“
“有。”小高回答充满自信，“有
个。”
“你认为世上真有这样个人，能同时使用这三种武器，在瞬间刺杀七位高手？”
“是！”小高说得极有把握，“也许世上再也没有第二个这样人，可是绝对有个。”
“这个人是谁？”
“不知道。”
杀人人呢？
推开窗户，窗外星月在天，远处锣鼓声喧，今夜本来就是金吾不禁上元夜。
卓东来迎着扑面寒风，默立很久，居然没有派人去追索凶手，却转过身，盯着小高。
“你知道有人要到这里来杀人？”
“不但知道，你也应该知道。”小高叹息，“早就想见这个人面。”
血腥气竟赫然真是从门后传来。
卓东来回身撞开这扇门，就在他回身撞开门这瞬间，他人仿佛已落入地狱。
07
门后本来是间极为精致华美屋子，可是现在已变成地狱。
地狱里永远没有活人，这屋子里也没有。
他向是个隐藏在幕后人，可是只要旦有非常变化发生，他立刻就会及时出现。
小高看着他，忽然长长叹息：“本来也许还来得及，可惜现在定来不及。”
后面刀光又劈来，小高没有回头，卓东来却挥挥手，凌空劈下刀光立刻停顿。
“你来干什？”卓东来冷冷地问，“你要来干什？”
“只不过想来看个人。”
小高又在叹息：“如果你刚才没有挡住，也许就能看见他。”
卓东来盯着他，已经可以感觉到自己掌心沁出冷汗。
“但是本来并不知道他已经到长安。”小高说，“也想不到他会为朱猛杀人。”
卓东来又盯着他看很久，看他眼神，看他态度，看他站立方式，看他手里那柄用粗布包着剑，忽然说：“相信你，如果你要走，现在就可以走。”
听到这句话人都很惊讶，因为这绝对不是卓东来平日作风，他从未如此轻易放过个人。
“但是杀人绝不止个人。”
割断咽喉用是把锋刃极薄快刀，刺穿心脏用是柄锋尖极利枪矛。
杨坚头颅却像是被把斧头砍下来。
卓东来态度已经冷静下来，镇定而冷静。
“你应该看得出来至少有三个人。”他说，“没有人能同时使用这三种形状、分量、招式都完全不同武器杀人。”
刚才还活生生走进来七个人，现在都已经永远不能活着走出去，有人咽喉已被割断，有人心脏已被刺穿，从前胸刺入，后背穿出。
最惨是杨坚。
杨坚头颅已经不见，身边多张拜帖，上面有八个字：
“这就是叛徒下场！”
屋子里有四扇窗户，窗户都是关着。
“看什人？”
“杀人人。”
卓东来冷笑：“没有人能在这里杀人。”
“有，”小高说，“有个。”
卓东来脸色忽然改变，因为他已经嗅到股淡淡血腥气。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