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是为什生气,你是为卓东来。”司马说,“你看不惯他对说话那种样子。”
吴婉沉默,默认。
“可是你也应该知道他平时不是这样子,今天他也在生气。”司马说,“
只不过今天和平时有点不同,今天她居然也开始喝酒,而且喝得很快。
直到她开始要喝第三杯时候,司马才回过头去看看她。
“现在好像还是早上。”
“好像是。”
“你好像已经开始在喝酒。”
卓东来冷冷地接着道:“如果他随时都想为朱猛去拼命,这种人也就不值得看重。”
司马超群忽然笑,大笑。“明白你意思。”他说,“非常明白。”
卓东来冷冷地看着他,冷眼中忽然露出种比刀锋更可怕愤怒之色,忽然转过身,大步走出去。
02
天色阴暗,窗外又传入雪花飘落声音,种只有在人们十分寂寞时,才能听得到声音。
“钉鞋?”
“钉鞋并不是双钉鞋,”卓东来说,“钉鞋是个人名字。”
“他武功怎样?”
“不怎样。”
“但是你却好像很尊重他。”
重伤多,重伤人比轻伤多,这战惨烈也就可想而知。”
“是,”卓东来淡淡地说,“由此可见,当时并不是没有人出手。”
“当时那条街就好像大包还没有被引发火药,只要有个人敢出手,这个人就会变成火药引子,而且已经被点着。”司马说,“所以当时只要有人敢出手,那大包火药立刻就会炸起来,把朱猛和小高炸得粉身碎骨。”
“是,”卓东来说,“当时情况确实是这样子。”
“但是朱猛和小高现在还活着。”
“好像是。”吴婉轻轻地回答。
她是个温柔妻子,非常非常温柔,对她丈夫向千依百顺,就算在心里最难受、最生气时候,说话也是轻声细语,从来没有发过脾气。
可是司马超群知道:“你只有在生气时候才会大早就开始喝酒。”他问他妻子:“今天你为什生气?”
吴婉没有回答,也没有开口。
她在默默地斟酒,为她丈夫和她自己都满满地斟杯。
司马笑声早已停顿,眼中非但全无笑意,反而显得说不出悲伤。
他听见雪花飘落声音,却没有听见他妻子脚步声。
因为吴婉走进来时候,他已经开始在喝酒。
吴婉悄悄地走过来,在他身边坐下。
她从未劝阻他喝酒,因为她是个聪明女人,也是个贤惠妻子,她知道有些事情是谁都无法劝阻。
“是,”卓东来立刻承认,“对有用人向都很尊重。”
“他有用?”
“非常有用,也许比朱猛门下其他弟子加起来都有用。”
“是不是因为他随时都可以为朱猛去死?”
“死并不是件困难事,他也不会随时为朱猛去死,”卓东来说,“只要朱猛活着,他定也会想法子活下去,因为他要照顾朱猛,他对朱猛就好像条老狗对它主人样。”
“是,”卓东来说,“他们两个人确实还没有死。”
“以他们两个人之力,怎能拼得过那些人?”
“他们不是两个人,是三个。”
“还有个是谁?”
“是钉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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