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问。
因为她本来就不属于他，他只希望自己能把他们厮守在
起
那
那股红色轻烟是从哪里升起？是不是象征着某种特别意思？
——是种信号，还是种警告？
那个特别地方究竟是什
地方？萧泪血为什要带小高到那里去？
有很多人杀人时都喜欢选个特别地方，难道那里也是个屠场？
这里不是屠场，看来也没有什特别。这里只不过是个小小土地庙而已，建筑在条偏僻冷巷中个小小土地庙。
过
很久很久之后小高才问萧泪血：“你知不知道朱猛尸体在哪里？”他说，“
想去祭祭他。”
“朱猛还没有尸体。”萧泪血说，“他暂时还不会死。”
小高呼吸仿佛停顿下子：“这次他又杀出重围？”
“不是他自己杀出去，是卓东来放他走。”萧泪血说，“他本来已经绝无机会。”
“卓东来为什要放他走？”
“。”
萧泪血说：“在订那张契约时候，他随时随地都可以杀。”
“要杀你也不是件容易事。”小高又问，“这个人是谁？”
萧泪血拒绝回答这问题。
“只能告诉你，现在这张契约已经送回来给，上面已经有个人名字。”
杀个人，无论在什时候要去杀什人，都不能拒绝。”
“这张契约直都没有完成？”
“直都没有。”萧泪血说，“并不是因为不想去完成它，而是因为那个人直都没有要去做这件事。”
“所以这张契约直到现在还有效？”
“是。”
庙里土地公婆也已被冷落很久，在这酷寒二月凌晨，当然更不会有香火。
小高默默地站在萧泪血身后，默默地看着这双看尽世态炎凉，历尽沧海桑田却始终互相厮守在起公婆，心里忽然觉得有种说不出寂寞。
他忽然觉得这双自古以来就不被重视卑微小神，远比那些高踞在九天之上，带着万丈金光仙佛神祇都要幸福得多。
——蝶舞，你为什会是蝶舞？为什不是另外个女人？
他直都没有问起过她生死下落。
“因为卓东来要把他留给司马超群。”萧泪血说，“朱猛死，必将是件轰动江湖大事，这类事卓东来通常都会留给司马超群做。”
他慢慢地接着道：“要造就位英雄也很不容易。”
“是。”小高说，“确实很不容易。”
说完这句话，两个人又闭上嘴，远方却忽然有股淡淡红色轻烟升起，在这片灰蒙蒙曙色中看来，就像是刚渗入冰雪中缕鲜血。
轻烟很快就被吹散，萧泪血用种很奇怪声音对小高说：“要到个很特别地方去，你也跟来。”
“个要你去杀人？”
“是。”
“这个人名字就是高渐飞？”
“是。”
萧泪血静静地看着高渐飞，高渐飞也在静静地看着他，两个人都平静得出奇，就好像杀人和被杀都只不过是件很平常事。
“你为什要订这样张要命契约？”小高叹息，“他出价钱是不是特别高？”
“是。”
“他给你多少？”小高问。
“他给条命。”
“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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