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
“为什
要给
？”王风不懂。
但他还是忍不住打开
锦囊，里面竟是只比龙眼还大
珍珠。
虽然这不是颗辟毒珠，也不是夜明珠，却无疑也是价值连城之物。
王风皱眉道：“你为什要将这珍贵东西送给？”
他刚才看见过窗外有血光
闪，谭天龙就已惨呼着倒下去。
然后他就看见这块石头滚落在地上，滚到他脚下。
他捡起来时，石头仿佛还在发烫，仿佛还带着说不出血腥气。
死寂中忽然响起声呻吟。
谭天龙呻吟着，只手在动，好像想伸手到怀里去拿东西。
老掌柜赫然道：“这样块小石头，也能打断人腿？”
王风道：“你不信？”
老掌柜道：“…………”
王风叹口气，道：“这种事本来也不信，却偏偏让凑巧看见。”
老掌柜说道：“这……这是武功，还是魔法？”
老掌柜道：“像大爷这种功夫，连做梦都没有看见过。”
王风道：“说过，出手不是。”
老掌柜也忍不住问道：“不是你，又是谁？”
王风忽然弯腰，从地上拿起块小小石头。
石头竟是血红色，红得可怕。
王风却已明白他意思，大声道：“鹦鹉？你是不是想要告诉鹦鹉秘密？”
谭天龙没有回答。
无论他想说是什，都已永远是个秘密。
他已断
不正宗谭腿，威力却远比谭腿更大，正是他纵横江湖成名绝技。
谁知他身子刚扑起，就听见“咔嚓、咔嚓”两声响，接着声惨呼。
他倒下去时，两条腿膝盖关节处也已碎裂。
王风还是动也不动地坐在那里，眼睛里仿佛也有恐惧之色。
声惨号声过后，屋子里就变得坟墓般静寂。
谭天龙喘息着，已连个字都说不出。
王风道：“你是不是想要去替你做件事？”
谭天龙看着他，眼睛里表情谁也看不出是什意思，忽然抬起根手指，指着对面窗户。
窗外屋檐下挂着个鸟笼。
空鸟笼。
只可惜他已连这点力气都没有，但是双眼睛却总算张开，正在看着王风，目光中充满求助与乞怜之色。
王风竟替他去拿出来。
他贴身衣袋里，有个小小锦囊。
王风道：“你要就是这个？”
谭天龙挣扎着，说句话，声音已细如游丝，王风只听出两个字。
王风叹道：“也不知道。”
老掌柜道：“这是谁打出来？”
王风道：“本来怀疑是你。”
老掌柜吓跳，说道：“不是，绝不是。”
王风苦笑道：“现在也知道不是，石头是从窗子外面打进来。”
王风道：“你看这是什？”
老掌柜眯眼看半天，道：“好像是块石头，红石头。”
王风道：“这样石头，地上定还有三块。”
老掌柜道：“哦？”
王风道：“四块石头，打断四条腿。”
谭家兄弟倒下去，非但没有挣扎翻滚，连声音都没有。
柜台后老掌柜，已吓得面无人色。
王风忽然抬起头，看着他，忽然问道：“你看见什？”
老掌柜勉强在笑，笑得却比哭还难看，道：“什都没看见。”
王风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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