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风笑,苦笑。
那块妖异而邪恶魔石,现在又回到他怀里,他发誓以后绝不再轻易拿出来。
但他却忍不住试探着道:“可是你刚才却说那是魔血滴成魔石。”
血奴承认:“刚才确那想,因为魔王和血鹦鹉故事,实在把迷住。”
王风道:“这故事是谁告诉你?”
王风不知道,真不知道。
他找很久都没有找到——明珠神秘失踪,魔石却又出现。
这种事又有谁能解释?
血奴轻轻叹口气,说道:“没关系,就算你又拿回去,也没有关系。”她轻抚着王风道,“像你这样男人,本就用不着花钱找女人。”
王风没有回答。
这种事竟好像是时常都会发生。难道这种事并不是第次发生,这里人都已见惯不奇?
血奴却好像根本不知道发生过什事。
现在她也变得很安静,静静地躺在王风为她铺起床褥上,静静地看着他,忽然道:“你真是个可怕人。”
王风道:“哦。”
血奴道:“因为你会变,刚才就好像忽然变,变成个妖魔。”她声音里并没有怨恨,只有满足,“刚才你就好像把活生生地撕开来,血淋淋地吞下去。”
——刚才不是。
这句话王风既不敢说,也不忍说。
屋子里所有切都已被砸得稀烂,只有墙上那幅画仍是鲜明。
她另半胴体上衣服也已松脱,样东西从两腿间滚出来。
刚才她塞进去,本是他送给她明珠,但是现在却已赫然变成块石头。
“你这小杂种,你要强抢女人还要管们闲事,就算饶你,魔王也不会饶你。”
吼声越来越轻,越来越远。
血奴扭曲面目和四肢立刻恢复正常,但是她人却已完全虚脱。
她鼻尖在流着汗,全身都在流着汗,瞳孔已因兴奋后虚脱而扩散。
她还在不停地呻吟喘息,然后她脸上就忽然露出种甜蜜而满足微笑。
血奴道:“就是在墙上画这幅画人。”
王风道:“这个人是谁?”
他在看着那口棺材。
经过刚才那种事之后,这口棺材居然还完整无缺。难道妖魔都畏惧棺材中这个人?
血奴道:“现在才知道你给那块石头是什。”
王风立刻问:“那是什?”
血奴眼波又带醉,轻轻道:“是春药,定是春药。”
王风苦笑。
他只有苦笑。
刚才那件神秘邪恶而可怕事,究竟是为什才会发生?是不是因为那块魔血滴成红石?
他虽然亲眼看见,可是现在他连自己都几乎无法相信,当然更无法解释。
血奴忽然问:“你送那颗珠子呢?”
块鲜红魔石,赫然正是她刚才吞下肚子里那块。
明珠呢?
是不是又回到奇浓嘉嘉普,回到魔王手里?
夜。安静初秋之夜。
刚才小楼上响动,别人好像连点都不惊异。
王风奔出去呕吐。
等他吐完,她还躺在那里笑,心里仿佛充满种神秘而邪恶满足。
再看墙上图画,围绕在血鹦鹉身旁怪鸟,已经又变成十三只。
王风长长吐出口气,冷汗早已湿透衣裳。
她在看着他,不停地低语道:“你真好,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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