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百草仍然不答，眼瞳中似有佩服
神色。
他是否佩服常笑判断准确？
常笑随又道：“你大概以为这
来就可以置身事外，免除自己掩饰真相嫌疑，却不知道这来，你正是弄巧反拙。”
萧百草叹
口气。
常笑又道：“这次你若是像以前两次样，
也许就因此相信你已经由于年纪关系，切都已在退化，成个敷衍塞责老头儿，绝非昔年精明负责萧百草，从而放过你。”
萧百草怔，面色不觉已微变。
常笑道：“结果发现件事。”
萧百草这次没有再问是什
事，他知道常笑定会说出来。
常笑随即说出来：“两个尸体剖验你都非常粗率，剖开之后再缝合，就像是只做这个步骤，内里东西全都还算完整。”
萧百草面色继续变。
“他们死因又是什？”
“中毒。”
“什毒？”
“不清楚。”
“你验尸后报告看过，上面确也是这样写。”
死亡，凭你经验老到，绝对没有理由找不出他死因，除非他根本就没有死亡，除非你根本就没有剖开他尸体。”
萧百草又闭上嘴巴。
常笑盯紧萧百草，道：“验尸房只有你个人，解剖过尸体在那里也只有你敢重新将之缝合，穿回衣服，放入棺材，铁恨即使已死亡，你是否解剖过他尸体只有你自己清楚。”
萧百草不作声。
常笑道：“是不是因为他是你老朋友，你不忍解剖他尸体？”
萧百草只有叹气。
常笑道：“你确实聪明，可惜还不够狡猾，否则你应该知道是在套你显露真正工作能力。”他又笑，
常笑笑道：“也许你萧老先生经验丰富，已不必将尸体剖成现在样子，下属可没有这种本领，只可惜他们也是白费心机，尸体已经开始腐烂，要从开始腐烂尸体之中追寻死因，本来就已是渺茫。”他顿，接下去，“所以们只好暂时接受你那份验尸报告，现在可不能接受。这只因为现在又发现另件事情，郭易、满天飞剖开后尸体与现在谭门三霸天剖开后尸体实在太相似，他们死因显然都是样。”
萧百草听着，面色更变得厉害。
“在红石遗留伤痕掩饰下，你尚且能发现七星绝命针伤口，找出谭门三霸天死因，为什在满天飞、郭易尸体上就不能？”
萧百草只听不答。
常笑接问道：“七星绝命针就在心脏之内，既已下令剖开内脏，迟早必会发觉七星绝命针存在，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你才说出针口这件事情？”
“知道你看过。”
“有件事只不知你是否也知道？”常笑忽然笑。
这笑笑得诡异非常。
萧百草睁眼，正好看在眼内，忍不住问道：“什事？”
常笑道：“满天飞、郭易尸体都曾着手下挖出重新剖验。”
萧百草仍不作声。
常笑又问道：“是不是你其实已知道他死因，却顾虑某种事情，不敢说出来？”
萧百草索性连眼睛都闭上，懒得望常笑。
常笑也不介意，转过话题，问道：“独行大盗满天飞，郭繁兄弟郭易，他们两人尸体铁恨都是交由你解剖检验？”
萧百草这才开口道：“那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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