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衣襟已敞开,露出干瘪对乳房,那就像是已采下多天,曝晒在烈日之下多时,滴水都蒸发掉两个木瓜。
乳房在颤抖,她浑身都在颤抖,死鱼样眼瞳盯着常笑,突然跪在祭坛前面,张开双臂伏地猛拜,嘴
他们个也没有离开。
宋妈妈不过是个巫婆,他们头儿可是个活阎罗。
王风居然还笑得出来,他笑对常笑道:“看来这个巫婆要诅咒你。”
常笑盯着宋妈妈,面上忽然现出种极为厌恶神色,冷冷道:“只不知她诅咒灵验,还是剑灵验。”
他虽然说到剑,剑并未出鞘,眉宇间却已有杀气。
放在祭桌上面左右两个黑鼎之中呼呼地立时冒出两股青幽幽火焰。
火焰尚未消逝,白茫茫烟雾就从黑鼎中升起,淡淡地飘开去。
烟雾中,透着异香,却尽被房中恶臭掩盖。
种绝非人类任何言语所能形容恶臭早已充斥整间房。
那种臭气,臭得妖异,臭得可怕,臭得浓郁。
宋妈妈点头道:“当然是真,只是不常吃。”
常笑道:“那种东西也是你做?”
宋妈妈道:“除还没有其他人做那种东西。”
常笑道:“用你自己粪便、月经、眼泪、尿液、脓血?”
宋妈妈连连地点头,说道:“当然都得用自己东西,否则,吃下去,也是没有作用。”
道:“活见鬼,宁可拿刀子抹脖子。”
常笑莞尔道:“那是宋妈妈。”
王风道:“吃过魔药之后,据讲她诅咒就会很灵验,所以这地方很多人都怕她。”
常笑道:“她莫非也诅咒过你?”
王风点头道:“所以才有机会见她将那种魔药放入口中。”
王风看在眼内,他尽管也很讨厌那个老巫婆,但想到她已经那大年纪,还是忍不住高声道:“你这个巫婆最好赶快将那块魔药吐出来。”
宋妈妈仿佛没有听在耳中,看也不看王风。
她咽喉已停止咽动,现在她就算想把那块魔药吐出来也不成。
吞下那块魔药,她仿佛就变另个人。
她眼发白,面容变得丑恶而诡异,连嘴角都已扭曲。
即使香飘十里金兰,入这个房间,也再嗅不到它芬芳,何况这淡淡异香?
宋妈妈即在黑盘上抓起块魔药,张口吞下去。
房中恶臭刹那间仿佛又浓很多。
十个官差最少已有七个皱起眉头。
看见宋妈妈那番动作,十个官差却最多只有两个不想赶快离开这个地方。
常笑盯着宋妈妈,倏声冷笑道:“你还有月经?”
宋妈妈张脸立时沉下。
王风在旁却忍不住笑,常笑那句话岂非正是他要问。
常笑接着又道:“你好像忘自己有多大年纪?”
宋妈妈没有作声,突然举步走过去,在祭桌前面声怪叫,双手张。
常笑又呕口气,他实在想不到这世上真有人肯吃那种东西。他目光旋即又落在宋妈妈面上道:“那种东西真是魔药?”
宋妈妈面露得色,道:“是。”
常笑道:“真用粪便、月经、眼泪、脓血再混合面粉来做?”
宋妈妈点点头,道:“还有尿液。”
常笑冷笑着又问道:“你真敢吃那种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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